:“怎么了?”
陈青兕扯了扯头发,说道:“陈硕真在这里的威望太高,县里的许多男丁都跟着他造反,死在了战场上。今日我见百姓聚集,多是老弱妇孺,一群老的老小的小,比为夫估算的还要严重,不说春耕,这冬天可能都不好过。”
萧妙宸停住了手,担忧道:“那可如何是好?”
陈青兕重重的点头道:“总有办法的,人还能让尿憋死?为夫已经让人准备木柴,等周边村子的百姓都聚集以后,有了统一的人数,再来考虑针对性的政策。我们先将能准备的都准备上,免得到时候手忙脚乱。”
第二天一早,隶属于青溪县下的四乡二十一個村的乡官、里正、村正、耆老统统到齐。
尽管时间有点紧,但众人还是给了陈青兕这个新任县令一个面子,免得新官上任的三把火烧到自己身上。
陈青兕的行事作风雷厉风行,对于自己的下属并没有深入交谈,只是简单的寒暄几句,就颁布了自己的废村足县,将迁徙百姓至县里的方针。
陈青兕话音落下,乡官、里正、耆老都面面相觑,其实青溪县的情况,他们作为负责人都很清楚。
这位新任县令的提议很麻烦,但从大局上来说势在必行。
县里都没有人了,他们乡村哪有发展的前景?
不过人若迁了,他们这些乡官、里正、村正怎么办?
这可关系着他们自身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