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夫闷着屋子里,烛火气太重,便开门开窗,通个风,散散闷气。”
他本问心无愧,李红清这一跑,反而让他莫名心虚。
这玩意解释不通!
“也不怕冻着!”
萧妙宸也不疑有他,将手中的姜汤放在桌子上,想要去关窗。
陈青兕心虚的先一步上前道:“我来吧!”
他推开窗向外看了一眼,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将窗关好,还特地拴上。
萧妙宸笑着说了句:“奇奇怪怪的”给他盛起了驱寒的姜汤。
自从发现自己的丈夫似乎不太那么爱喝姜茶以后,她便只熬姜汤了。
陈青兕尴尬的笑了笑,也不知说什么,硬着头皮喝着姜汤,有些心神不宁。
李红清身形如电,她跟自己的祖母红拂女学过夜黑识物的本领,凭借着微弱月光,从府衙断壁处出了府衙,见四周无人,方才松了口气。
往前走了两步,突然顿住了身子。
不对?
她歪着脑袋,看了看身后的府衙,砸吧了一下眼睛,脑子里闪过一个问题:我跑什么呀?
她僵硬的转过身子,看着漆黑的府衙,满脑子的问号。
这
本姑娘是送钱去的,光明正大,问心无愧,心虚什么?
她再次问了自己这个问题,脑海里还生出可怕的念头“怎么搞得跟偷偷私会一样。”
得不到任何答案,李侠女气得直跺脚。
第二日一早,陈青兕找来了匡正,针对昨日的消息,展开布置。
“匡哥儿!”陈青兕知道自己真正能够信任的人不多,匡正是除了夫人萧妙宸与两個侍婢浅言、晴空以外,最值得信任的人,对他一直以旧称呼相称。
匡正不敢以旧态度应对,只是每每听到这声“匡哥儿”就觉得有使不完的力气。
“县里的治安,要好好抓抓。对于往来县里的陌生人需详细查验他们的过所,尤其是靠近县学学堂的陌生人,更要留心。某听说周边乡县多有儿童走私甚至强抢孩子事件,这类情况不能出现在我们县里。”
匡正立刻道:“陈县令放心,属下绝对不让人牙子在本县得逞。这群没有良知的畜生,敢在县里作恶,有一个属下砍一个。”
陈青兕也不说话,人牙子砍了就砍了。
唐朝在这方面很人性的,路人见义勇为不问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