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青兕运劲使刀的方法之外,更多的是对敌经验。
人与人的天赋不同,发展的方向也不一样。
程伯献这类将门武夫为了披重甲,适应战场环境,膀大腰圆,气力足招大力沉,但灵活上有着致命缺点。
在马背之上,这种弱点会因为骑术、铠甲而削弱,可步战下又在这竹林之中,程伯献一身本事,施展不出五成。
陈青兕却是如鱼得水,他身法灵动,腾挪之间,凭借出色的洞察判断力,将竹林的特点融入自己的身法之中,手中的竹枝如长了眼睛一样,一下又一下地劈在程伯献的后背、屁股上。
反观程伯献便如一头大笨熊,空有一身力气武艺,却施展不出来,只能被动的挨打。
陈青兕一开始还有些紧张,他真正施展武艺的机会不多,经验不足,随着局势掌握在手,越发自信,每抽一下,还在嘴里念叨:“逃课?逃学?还对先生动手?”
程伯献挨了二十多下,倔性子给抽的一干二净,将手中的竹棍一丢,抱着脑袋大叫:“不敢了,不敢了,别打了,别打了,我认输我认输……”
程伯献长这么大,何曾受过这种委屈,叫着叫着“哇”的一下,哭了出来。
陈青兕这才停止了进攻,问道:“还逃不逃课?”
程伯献只是抽泣,并不说话。
陈青兕不惯着他,一竹枝抽了上去。
“不逃不逃!”
陈青兕又问:“还敢不敢不敬先生?”
“不敢不敢!”
陈青兕道:“这还差不多。”
他说完看了一眼依旧在墙沿上瑟瑟发抖的翟承休。
不是翟承休不讲义气,而是程伯献一开始主动扑击的时候,还未下地,借的是梯子的力量。
倒过来的梯子下盘不稳,让他给踢到了。
翟承休在上面下不来,后面见骁勇非常的程伯献给天下最年轻的大儒当孙子一样抽,更是吓得不敢动弹。
陈青兕这一眼看来,翟承休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太可怕了!
陈青兕走上去将梯子扶起来,喊了一声:“下来!”
翟承休不敢不从,战战兢兢地从墙沿爬下。
“弯腰!”
陈青兕说了一声。
翟承休很老实的弯下了腰,翘着大屁股。
陈青兕也不客气,抽打了一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