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诱惑,进入了大戈壁,成功阻截了一拨贼人,本想审问一下详细情况,却发现贼人不会说大唐官话。
郑仁泰左右看了一眼,周边的兵卒皆是疲累不堪,精神萎靡不振,不免懊悔,道:“悔不听仲翔之言。”
陈青兕快马抵达思结部。
“说不准!”
“走!我们去思结部!”
这不深处漠北,不知漠北广阔。
他深入漠北追击比粟毒,受伤撤回的时候,郑仁泰已经率部深入漠北,再无音信。
“仲翔”他刻意压低了声音,说道:“我们还有多少粮食?”
陈青兕忙问:“大总管此去有没有找思结部讨要向导?”
哪怕大早上可以靠着太阳分辨方向,但只要日上当空,便能迷失方向。
左右是他们行军速度缓慢,怪不得他。
回来的时候,那就是一头雾水。
只靠灵州的兵搜索远远不够,这种事情得让生活在草原上的人来干最为合适。
郑仁泰心中不甘,却也知道有小鱼必然有大鱼,果然寻得了一贼兵的踪迹。
郑仁泰此番所带兵马来至于关中,没有人精于铁勒语或是突厥语。
郑仁泰赤裸着身子,看着周边一望无际的戈壁,眼眸中透着一丝茫然焦虑。
郑仁泰性格上优柔寡断的性格在这时候体现的淋漓尽致,作为一个万年副手,郑仁泰非常合格,他能给出合理的建议,决策都让果决之人来定。
如果只是郑仁泰一人,他可以无动于衷。但郑仁泰带着大唐的上万部队,现在的漠北确实没有部落可以威胁到郑仁泰部。
郑仁泰是一员宿将,从道理上说是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的。
divclass"contentadv"只是任何人,一旦受到情绪的干扰,都无可避免陷入自我迷障,从而偏激的走向极端。
即便知道南下的路能够回家,走着走着就会不自觉的偏离路线。
陈青兕抢了他应有的功劳,现在他将目光放在了东路军的功劳上了。
未知的戈壁滩。
面对陈青兕的到来,思结部上下皆出帐迎接。
此次跟随黄河寿深入漠北追击,见识到了不一样的情形。
思结敌律毫不犹豫的道:“思结部是天可汗的子民,大总管也是我思结部的大总管,先生放心,此事我思结部,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