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已经脱离了正常的发展和政治范畴,成了不折不扣的阴谋家。
更不用说他私下里那些纠缠不清的女人,即便没有实在的证据,但彼此相见时的眼神,甚至从他身边的人判断,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再狡猾的人,也不能在所有的时间,瞒过所有的人。
敌我已经对立,甚至我方援军情况已经表明的情况下,该如何破这个局呢?
金老来回在屋里踱步,思索下一步该怎么走。
金老肯定自己是第一批被软禁的人。自己软禁前还在和一些科技人员探讨对悬崖上方的探索问题。突如其来的消息让他们立刻变成了如何合理的安排救援,派多少人去合适,路上应该准备什么?然后就有人告知他女儿病倒了,自己心急火燎的
赶回去,就遇到了软禁,直到现在。
金老敢肯定,当时一定用什么谎言稳定了人群,接下来又用更大的谎言和手段收服或者收监了很多人,不然这件事压不住的。
君雅看着父亲来回踱步思考,没有出声打扰。直到父亲抬头看向她。
“我知道了,刘星用了一个最古老的法子,隔绝很多反对他的人。”
“什么法子?”
“谎报瘟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