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习惯了,我反而觉得现在的生活岁月静好。”
“傻丫头,那是你太善良了。”
“我不觉得现在这样的被囚禁,对我个人有什么影响。刘星他,并没有强迫我做什么,甚至我都见不到他。”
“这才是可怕之处,他在图谋什么?或者他疯了?”
“爸,我觉得他的图谋很大。”君雅斟酌着字句,“我甚至觉得,要么他是疯子,要么我们看到的都是表象,似乎所有人都被他骗了。”
“嗯,这几天我也在思考这个问题。这几个月来,用一些非常,怎么说呢,非常不上档次的政治手段,弄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来管理。难道他没有长远见识,不论是意图发展回到那个世界,还是在这里发展,都不是长久之计。”
“对啊,这些不三不四的人,根本不上档次。这一个月来,大部分同志都被我们救出去了,那个秘密石洞,也几乎都替换成了我们的人,而他真的毫无察觉?”
“这一个月来,我们和那些上不了台面的投机分子搞地下活动,可以说大获全胜,但是为什么,我却没有胜利的感觉。”
“说明不管他计划什么,看来成功了,至少离成功不远了。而我们,应该是中计了。”金老感叹。
“他用一个简单的障眼法,表面利用人性来夺权,掩盖了他真实的目的。用一群没什么真才实学的,搞出一个什么委员会,成功的吸引了我们的注意力。”
“而且他故意神神秘秘的,牵扯了我们大量的时间和人力,去调查,去搜索。他让我们带着外面的朋友,一起忙的不亦说乎,可以说,我们被他耍的团团转,却不知道他到底在忙什么。”
“那么他到底在图什么?”君雅问到。“是想撇开我们回那个世界?”
“不可能,”金老很肯定,“来这个世界纯属偶然,若没有那个世界的帮助,想要逆向成功几乎不可能。而且以我和几个好友在研究院的地位尚不能接触多少,刘星就更不可能了。”
“既然不可能回去,那就在这里长久的生存。刘星他既然不会蠢到要靠那些上不了台面的人帮忙,更不会傻蛋到得罪像爸你这样的科学家的。”君雅接口道。
君雅顿了顿继续说,“你看他都得罪了多少人,他干的事表面上没有杀人放火,可全是些挑拨离间,破坏他人感情的事。他制定的制度,怂恿人追求所谓的自由,把个基地弄得乌烟瘴气。在我们被囚禁之前,就天天都能看到一些人为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