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狠狠地给自己一嘴巴。
王思是小广手下斥候队的一名小队长。前段时间需要在西北基地外留部分接待人员,就把他调过来帮忙了。
这都是些什么东西啊,王思恨恨的想。几个月前,驻守的可都是尖兵,那是王思一起训练的战友,真要打起来不相上下。最重要的就是那股子不服输的劲,你就算打赢了看他眼神都能看到不服气。
也正是这种袍泽之情,惺惺相惜。几个月来怎样都舍不得动手,即便对面再不讲人情,就是不见面,每次忍不住要摸过去的时候,想想动起手来的尴尬,还是忍住了。
没想到,真动起手来,原来的队友一个不在,全是这种货色。一怒之下连续快速的拔了三个哨所,估计其他五队也是如此。可惜了如此坚固的防御,居然不知道从哪找了这么怂的人。
恼火之于又担心起来,战友们呢?那些原有驻守的战友们呢?有部分同志被救了出来,但几乎都不是驻守哨所的队友,那他们都在哪?是否安全?为不用和战友交手而幸运,但担忧和焦又虑袭来,一时心中五味杂陈,恨恨的看着眼前这帮家伙。
这是他们分配的任务中的最后一个哨所,所以停下来等待。
王思看着这帮人,越看越不顺眼。
突然伸腿“啪”的一脚踢在紧身裤的屁股上,“说,原来的人呢,去哪了?”含恨愤怒出脚,这一脚在踢出时想起军纪,收了八成力道,还是把紧身裤踢了一个瞪眼突,差点从嘴里把本该在屁股里出来的都吐了。
后面的战士看小队长有些控制不住情绪,立马伸手拉了他一下。然后冲着地上眼珠子都快要掉下来的蠢货低声斥责,“别装死,赶紧回答。”
这一脚并不在要害,练过的战士都知道,也是知道轻重的。也就是这挨踢的家伙不顶事,一般人都不会有大事。
“没,没装死。”紧身裤结结巴巴的回答,“确,确实有点疼。我正好憋着屎呢,这一脚踢得太,太及时了。”
“我靠。”那个战士不知道说什么好。
看着一边回答一边摆手怕挨打的紧身裤,王思气又不打一出来,伸出巴掌又要打,后面的战士赶紧拉住,“队长,别,别,你这臭脾气,回头广队又要说你了。”尽管小广是总舰长,但斥候队的老队员,都习惯称呼小广为广队。
一边对着紧身裤骂到,“作死的,赶紧回答问题,不然我也一起打你。”
“别打,别打,”紧身裤的声音哑着,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