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世界,诞生了无数的思想家,政治家,他们一代又一代的探索长治久安的政权,平衡中央和地方的权力分配,思考制度的规范和人性。
一位惊才绝艳人物,开创了新的制度,新的时代,可是那个制度是否适用于当前的世界,能否照搬用到今天这个保经磨难的团体。
苏理觉得自己是幸运的,他有机会可以从无到有的,去开创一个新的政权,新的政治架构。在一堆文明的废墟中,启动一项人类的新纪元。同时他又是压力巨大的,这不是从蒙昧时代开始,而是在文明废墟中重建。
所有的人,都有着现代的思维,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思维方式,对接下来的政策制度都有着想法甚至期盼。人们不是对着月亮担心月食,对着大海幻想天圆地方的古人。相反,人们思想天马行空,可以接受突如其来的外星科技,可以憧憬魔法仙术,可以弹性的理解各种奇葩怪异。
但这样的人们又是情绪化的,有些生物趋利避害的本性。稍微有些风吹草动,内心奸诈的人就会鼓动无辜,算计权力和利益。邪恶就会慢慢占据上风,轻者口诛笔伐,重则性命不保,甚至祸及子女。那个世界的历史上有多少含冤而死,写在史书上又有多少真实故事,怕是有些忠臣致死都背着佞臣的名号至今,而后人又无法还原,只能听之由之了。
有些事情还是不要多想了,政治由不得手软。那个世界的一位伟人就曾经说过,压迫是政治的精髓。如果你压迫得法,说明你的政治是成功的。
苏理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脑海里思索着如何着手,有些手段他在犹豫该不该用。一个年轻人抱着工具从窗前经过,那是个很务实的小伙子。
他的经过,让苏理想到了前天和他的一次谈话。
那是一次相遇,闲逛的苏理走到了一处临时工厂。这个小伙子正在那专心的做木工,很专注。
“做这个多久了?”苏理坐下来歇歇脚,就顺口和这个小伙子聊上了。
“没做多久,大概有一个月吧。”小伙子有些腼腆。
“那不错啊,看着像个老手。”
“嗨,每天就做这个,熟了。”
“对现在有什么感想?”
“啊,没啥,就那样吧,凑合活着。”小伙子挠挠头,年轻不知愁,更不知道避讳和油滑。
“哦?说说看吧,为什么凑合活着。”苏理抓住了重点,望着小伙子笑了笑,“不要担心,我身边的警卫都是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