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们大喊,却无济于事,手脚被敷紧的人们根本无法快速离开。恐惧弥漫着队伍,眨眼间一只甲壳虫就跑到了最近的卫兵跟前。
卫兵徒劳的躺下,用脚蹬着甲虫,大喊,“走开!”
“完了!”有人闭上眼睛,不忍再看。
接下来确是令人诧异,只见甲虫似乎在这个卫兵身上嗅了嗅,就转身朝其他人跑去。
胆战心惊的被一群甲虫依次围着嗅了嗅,它们居然没攻击队伍中的任何一人,转而朝那些逃跑的雇佣兵冲过去。
不断有甲虫过来闻闻他们,然后离开,大家一个个心有余辜的瞪大眼睛,“这是怎么回事?”
“标记,一定有标记。”金老说道,“一定是有什么标记?”
“你受伤了吗?”脸上带着灰和眼泪的苏佩问田甜。
“没有。”
“你脚脖子上有血。”苏佩看着裤腿被磨开的田甜,鞋子都挣脱掉了。
“你不也是吗?”田甜看着苏佩。两人刚才被雇佣兵企图施暴,靴子早就被扯下,此时露出小腿,脚脖子上也有一摸血。
“不觉得受伤了,可能现在不疼吧。”
远处仍旧是混乱,枪声爆炸声,人与动物在殊死搏杀。这支小队没人搭理,除了偶尔跑过来的甲虫。
一阵风带着人影来到。
“许德凯!”
“是我!”喘着气的许德凯,“谢天谢地,你们没事。”
“我们没事,你们去哪了,小广呢?”金老焦急的问。
许德凯抽出短刀,不由分说给身边的一个卫兵割开手上的绳子,然后拔刀塞他手里,“解开后赶紧给其他人解绑。”
“是,长官。”
然后许德凯又拿出一把匕首,给金老解绑,同时快速的解释,“我们昨晚发现被人下了药,也发现了敌人,他们数量众多包围了我们。于是就去找援军,就这种虫子。走之前小广偷偷用自己的血抹在你们手上和脚上,这样不会被甲虫攻击。”
许德凯挥动匕首,一边割开绳索一边解释。
“抱歉,我们紧赶慢赶,还是让你吃苦了。”许德凯解开一个脸肿的卫兵。
“没事,这不算啥。”卫兵肿着脸,“嘶!”
“来,我给你解开。”被解开的人迅速给旁人松绑。
“你们来的及时,这帮畜生,差点就要欺负田甜和苏佩。”有卫兵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