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衩子白衬衣的秦袭人,也刚好晾完了衣服。
然后俩人就像昨晚那样,隔着案几而坐。
秦袭人拿起筷子,对着啤酒瓶的瓶口,在拇指上看似轻轻一按,瓶盖就飞了出去。
崔向东如法炮制——
拇指差点被撬断,也没打开瓶盖。
“老灭绝肯定在嘲笑我。”
崔向东心中羞恼,抬头看向了秦袭人。
秦袭人神色漠然,把她刚打开的那瓶啤酒,放在了崔向东的面前;又顺势拿走了他打不开的那瓶酒,看似毫不费力的,就打开了盖子。
咕噔。
秦袭人举着酒瓶子喝了口冰镇啤酒,擦了擦嘴角。
冷冷淡淡的说:“有件事,我得和说清楚。”
崔向东也拿起酒瓶子,喝了口:“你说。”
秦袭人垂首,看着压在屁股下的脚丫,轻飘飘的说:“昨晚我对你说,我来找你,是想利用你来化解我的心理阴影那番话,是撒谎。”
什么?
本想找机会摊牌的崔向东,闻言一楞。
秦袭人抬头看着他,面无愧色的重复:“昨晚我说的那些,都是在撒谎。”
“撒谎?”
崔向东笑了,悠悠的问:“你为什么要和我撒谎呢?”
秦袭人却不答反问:“你知道,我其实是有夫之妇吗?”
啥?
你其实是有夫之妇?
崔向东听秦袭人说出这句话后,顿时满脸的懵逼。
秦袭人知道,他得需要一点时间,来消化这个消息。
低头拿起筷子,慢条斯理的开始吃饭。
哈。
崔向东清醒,他哈的一声笑,满脸的轻蔑:“秦袭人,麻烦你能告诉我,你哪句话是真的吗?”
秦袭人回答:“昨晚我说的那一切,都是假的。今晚我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呵呵。
崔向东无声冷笑:“你凭什么让我相信,你今晚说的这些,都是真的?”
秦袭人抬头:“我可以发誓。”
崔向东吊儿郎当的样子:“欧克,你现在可以发誓了。”
“我走马上任云湖县局之前,就和我的丈夫,在民政局领了结婚证,并在当天拜了天地,当晚就入了洞房。”
秦袭人举起了左手,三根手指朝天,神色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