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任命其他人担任盟军副盟主,但李浩东偏偏就任命他。
唐春山不禁怀疑,这其中另有隐情?
李浩东哈哈大笑,拍着他的肩膀说道:大人也看出来了,,我们说是各地藩镇勤王会盟,实际上就是一盘散沙,不瞒大人说,我有意让大人率河东军为前军,一来,大人德高望重,足以服众;二来,以大人的威望和经验,一旦开战,大人也好掌控局面;三来,河东军自先皇以来,就已为先皇南征北讨,是支王牌之师。”
唐春山听罢,忙道:“使不得,使不得。”
他虽然是老臣,资历也够老,但毕竟年纪已大,哪能像年青人一样挥洒自如呢?更别提指挥千军万马了。
李浩东却执拗的坚持道:“这是孤的决定,大人无需拒绝。”
“这......”唐春山还想推脱。
李浩东直接令人拿来副盟主虎符,双手交与唐春山,道:“这枚虎符就交给大人,若有违逆者,杀无赦。”
“遵命。”唐春山无奈,拱手行了一礼,将虎符恭敬地接过。
李浩东点了点头,又叮嘱道:“大人,记住,无论战况如何,务必死战到底,不然前军败退,一溃千里,这洛阳被贼军攻破,大人可就成了千古罪人。”
唐春山肃然道:“盟主放心,老朽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绝不会让贼军越雷池半步!”
“好!大人深明大义,孤深感佩服。”
李浩东起身,拂袖而去。唐春山则前往本营,点兵点将。
夜色渐浓,夜风呼啸,吹在身上,凉飕飕的。
唐婷看着父王深夜还在营中独自规划着明天的作战计划,忍不住走了进来,关切道:“父王,您还是休息吧,明天您要领兵出战,一定要养精蓄锐。”
唐春山叹了口气,幽怨道:“哎......我这个副盟主不称职呀!”
“父王此言从何谈起?”
唐春山苦涩一笑,道:“你刚才也看到了,盟军现在军队士气低迷,而贼寇则军威如虹,两厢形成鲜明的反差。在这种情况下魏王让我领前军,这不是把为父架在火炉子上烤吗?榨干为父最后一滴油。”
唐婷看着父王明明知道这是必输的死局,却还是愿意接下这个背锅的职位,一遍又一遍在地图上推演,试图找到一丝渺茫的希望,不禁动容道:“父王......”
唐春山轻轻挥了挥手,阻止女儿继续倾诉,他的眼神中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