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点卫图。”
“今年长工就招你们两个,再过几天就是麦收,这些天养点精神,到时候不要耍滑。”
单高氏告诫了几句,就扭着腰离开了西房。
见单高氏离开,叫邓安的长工下了土炕,在单高氏待过的地方,连忙挺鼻深深吸了几口。
卫图见此,默不作声,没有制止,也没有追出去向单高氏告发邓安这不敬的行为。
单武举以老娶小,二十多岁的单高氏就像光棍村里的俏寡妇,遭人惦记再正常不过了。
单武举虽然精神矍铄,步履矫健,但卫图还是能看出来,单武举岁数应该也有六七十岁了,只是练了武,不太显老。
过了片刻,邓安这才回过神,和卫图打起了招呼。
二人互相通报姓名和乡籍。
“长鸣乡的人?这距离三源乡可有一段距离了。”
邓安有点惊讶。
长鸣乡的人跑到三源乡当长工可是不常见,长工不是麦客,往往都在乡里做工,很少背井离乡。
“两天路。”
卫图点了点头,随口回道。
他没将自己今科打算考武举的事告诉邓安。
知人知面不知心。
仅凭刚才那一幕,卫图就知道邓安心地不怎么纯厚。
他得防着。
有些人不一定能成事,但一定能坏别人的事。
将行李放好后,卫图走出房门,趁着月色,开始演练起了龟息养气功的桩功。
这几天赶路虽累,但业精于勤,荒于嬉,卫图可不想自己的养生功荒废下来。
其外,养生功的要求是“一日九练”,卫图并不知道这是否是他进入感气境的必备条件,但他不敢去赌。
每天至少要打足够九遍养生功。
赌输了
即使他这五年没有白白荒废,体魄有了极大提升,但功亏一篑的感觉,亦不好受。
庭院内,卫图立步站桩,从养生功的起手式开始打起,他动作缓慢,一丝不苟。
若阮武师在场,定会发现卫图的动作和龟息养气功图册上的动作一模一样,没有丝毫偏差。
一遍。
两遍。
三四遍后。
卫图开始以记忆惯性打起了养生功的招式,而他的心神则开始沉浸在了养生功桩功的意韵和身体暖流每一丝的流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