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子就行。
“空文大师今天的表情确实比较反常，没准真有问题。”
“说起来，魔剑流入侵中原的时候，他们清凉寺封山不出，魔剑流也没有杀僧毁寺，现在夏君子回归，空文大师就冒出头来，横加指责，实在说不过去。”
一群墙头草，风吹两边倒。
不过压力确确实实来到了空文大师这边。
“诸位不要听信谗言，老衲行得正，坐得端，心澄如水，明如镜，正气汇聚于一身，岂会做那无耻行径，说话要讲凭据。”
空文大师指着烛昊：“没凭没据，信口雌黄，污老衲清白，你是何居心？”
“是吗，那大师解释解释，为何你能够获得当日之事的内幕，敢作敢当，请你说明消息来源。”
众人面面相觑。
烛昊这番话听着有些耳熟，随即反应过来，这不就是刚才空文大师对夏艳文说的话，只不过改了一些说辞。
“这个哈哈哈！”
空文大师讪笑一声：“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
烛昊正色道：“大师，我问的是你为何如此快知道内幕消息，别答非所问，请正面回答。”
要是换做是无人的小树林，烛昊哪会跟这肥头大耳的胖和尚废话，直接就一键三连送走。
如今不过是想混个正道的身份，加上自身实力还有所不足，才比较克制。
“这个老衲自有消息渠道，但为了保护线人不受奸人所害，无可奉告，夏艳文才该扪心自问，有没有做对不起中原的事，我们走。”
言罢，心虚的空文大师就带着一批人离开。
在正气山庄之中，小部分人选择留下，还有一部分人踌躇不定。
不知道该相信谁。
烛昊见此，笑而不语。
同时感觉这些中原群侠，大部分都是偏听偏信的莽夫，很容易被人煽动情绪，拥有主见，且冷静的人很少。
明眼人都可以看出空文大师有问题，可还是有大部分人随着空文大师离开，可见一斑。
夏艳文叹息一声，请烛昊进入客厅。
“这个空文大师处处针对父亲，或许与汪卫民有所牵连。”
夏雪宜同样发现空文大师的反常，已经判定对方投靠了魔剑流。
“上次天地双部混乱，就是汪卫民散播谣言所致。”
云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