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会儿,她还不清楚路仲远是为了什么事留赠的,总之不可能是因为‘自是杀之’‘押去请罪’两者间的改变,感到羞愧之下给的。
另一边万春流当初画的恶人谷那些人画像还留着,这几个月也没看见有相似样貌的人从海宴走。
昏暗的油灯下,顾长生拿着纸张思索推演。
江玉燕在床上斜靠着,平日束拢在一起的头发披散开,两只脚搭在一起,被子盖到腰间,她玩着自己的头发,歪头看着顾长生坐在桌前的侧影。
烛光摇曳,映得那人影子恍惚而动。
她倚在床边望着顾长生那秀发遮掩下的侧颜,眼神逐渐蒙上一层迷惘。
这样是对是错?
她不确定。
只是很习惯,很开心。
也很小心地隐藏着自己的心思。
顾长生偶尔出去办事时,她一个人在屋里总是会半夜惊醒一两次。
午夜梦回,她最常记起的是第一次杀人时,两人依偎在山洞里的那天。暴雨如注,狂风飘摇,洞口横着两具尸体,两个人就像被天地所抛弃,像路边的野狗,篝火没有一丝温度,她们只能紧紧靠在一起取暖。
顾长生抬起手挑了挑油灯的灯芯,江玉燕收回目光,低头捻着发梢,过片刻又忍不住望过去。
“小姐,被窝帮您暖好了。”江玉燕柔着嗓音拍了拍床铺。
“我等会儿睡。”顾长生道。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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