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火中烧,直直盯着他,一字字说道:“大丈夫做事,敢做敢当,你敢不敢承认,是你把信交给我的?”
苏岩叹了口气,道:“我今天见都没见过你,我怎么承认?”欧阳宇头发都竖了起来,嘶声叫道:“你酉时给我的,我当时和老朱在下象棋,老朱你说是不是?”
人群中走出一瘦削的男子,怔怔地看着他们,欧阳宇道:“你莫怕,有什么说什么!”苏岩道:“老朱是你的连襟,当然替你说话了。”老朱道:“我的确和你下象棋,但少庄主真的没来过,至少我一晚上都没看过。”
欧阳宇怒道:“你你说谎”老朱喝道:“有就有,没有就没有,我为什么要说谎?你才五十出头,怎么就胡涂了?”欧阳宇道:“连你也害我!”身子一晃,欺将过去,一掌拍在老朱头顶。
老朱哼也不哼一声,便即毙命,众人“啊”的一声,齐齐叫了出来。苏岩道:“欧阳宇,你伪造文书,扰乱人心,有什么话说的?”欧阳宇吼道:“我要见你父亲,我是遵从他的指示行事!”
苏岩嘻嘻笑道:“我父亲晚上生活丰富多彩,那有甚么闲工夫见你?”欧阳宇道:“你为什么要诬陷我?”足尖一点,疾冲向前。苏岩道:“你做甚么?”左手伸出,抓向他后背。
欧阳宇头也不回,反手一掌,这一掌劲力极大,苏岩不敢硬接,急忙转身,待他定过神来,欧阳宇早已走远了。
华丽巨大的帐篷,里面温暖如春,在厚厚纯羊毛编织的波斯地毯之上,一位全身几乎**,金发碧眼的胡女,扭动着灵活柔软的腰肢,十根手指如灵蛇一般,在自己凹凸有致的躯体上游走抚摸着,嘴里发出极其诱惑的声音,令人不禁热血上涌。
三巨头虽然阅女无数,但此时此刻,某个部位犹如直插云霄的旗竿,全身每一块肌肉都已僵硬,大口大口喘息着,在妖精一样的女人面前,他们也不过是想直接发泄欲望的野兽,种马而已。
那胡女右手一捏德兴方丈凸出部,格格笑道:“大和尚,小和尚,哪个和尚更厉害?”她的汉语生硬蹩脚,听来却另有一番风韵。德兴方丈“哎哟”一声,倏地立了起来,神情消魂,怪腔怪调道:“大和尚念经颂佛,小和尚偷香窃玉,我还是更喜欢做小和尚。”
他手上并不放松,左手按上她的胸脯,右手将她最后一块遮羞布扯了下来,放在鼻前,深吸了几口气,满脸的享受,叹息道:“师父曾经有交待,女人是老虎,碰也碰不得,我啊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可爱的小白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