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把我给咬死了吧!”
忽然之间,帐外响起喝斥声,苏云松面色一变,喝道:“谁在胡闹!”语音甫落,牛皮帐篷突然破了个大洞,一人快步冲了进来,苏云松一怔,叫道:“欧阳宇,怎么是你?”
欧阳宇见得帐内春色无边,不由吃了一惊,进退两难,极是尴尬。德兴方丈道:“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像我们这种身份的,没有女人都不好意思在这圈子里混。”
莲花道长道:“这种场合,是你该来的么?你看到了什么?”眼中杀机突现,德兴方丈大笑道:“老杂毛,你以为还在台上向属下训话?只许我任意唱高调,不许他人凭良心说话?大家心照不宣就是了。”双手动得更快了。
苏云松缓缓说道:“欧阳兄弟,你火急火燎的,莫非碰到了什么难事?”欧阳宇恢复了冷静,大声道:“我要死了。”苏云松大吃一惊,道:“你得什么病了?我请天下最有名的大夫给你诊治。”
欧阳宇将信函递给他,哽咽道:“我不是胆小鬼,庄主,请你说一句话,还我一个清白。”苏云松盯着信函,神情变幻不定,仿佛很悲伤,又仿佛很无奈,过了良久,才发出声音,道:“是我对你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欧阳宇心情激荡,再也克制不住,扑入苏云松怀中,尽情大哭,道:“我我是你脚下的一条狗”苏云松眼中似有泪光闪动,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叹了口气,道:“有我在,你就没事。”
德兴方丈喝道:“老苏,你的大包大揽,护犊子的老毛病又犯了不成?倘若是你下这种命令,我大和尚第一个和你过不去!”莲花道长微笑道:“一晚上我们的手都不够用,哪有什么闲工夫写字?”
那胡女突然道:“你说错了,苏庄主晚上的确写过东西。”莲花道长脸若寒霜,沉声道:“你胡说什么?”那胡女坐在他腿上,双腿盘在他腰间,柔软的胸脯在他心口蹭来蹭去,莲花道长面红耳赤,脑中一片混乱。
德兴方丈道:“啊哈,老杂毛艳福不浅啊,我们来个三人大战,看看是小和尚撞钟撞得好,还是小道士木鱼敲得好听,如何?”慢慢向他们靠近,忽然出手如电,点了苏云松身上数处穴道。
苏云松怒道:“你做甚么?”德兴方丈道:“既然是你做的,咱们就依照武林盟条令,你是接受审判,让天下人知道你的罪行,还是自行了断,保住名声?”
那胡女好像要被气疯了,嗔道:“光头的和尚最性急,你怎么不问问我,他写了什么?”德兴方丈神不守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