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松神情木然,缓缓的道:“不是我写的,谁有那么大的胆子?”莲花道长摸摸颌下的胡须,指着信函,道:“你平时写字有个特点,每个字结构松散,一个字看上去似是两个字一般,但这些字紧凑密集,是你的风格么?”
德兴方丈笑嘻嘻道:“山寨和原版最大的区别是,最核心的东西,永远掌握不了,为兄弟朋友,两肋插刀,值得大和尚敬佩,但不分是非,盲目行事,大和尚心里实在不爽得很,就想操你老娘了。”
苏云松惨然一笑,道:“就凭这个,你就可以妄下结论?你们也太不分青红皂白了。”莲花道长哈哈一笑,道:“你就露一手,让我们死了心?”解开了苏云松右手的穴道。
德兴方丈立即端上了笔墨纸砚,苏云松一言不发,提笔便写,无论字形结构,笔锋走势,皆与信函上的并无差别,沉声说道:“明明是我所做所为,却要欧阳兄弟替我背锅,教我于心何安?我大不了告老还乡,不再过问江湖之事。”这几句话语气激愤,显得心中极是恼怒。
欧阳宇激动得泪水长流,道:“我不过是条看门狗,只要有肉吃,有骨头咬,哪敢去害人啊?”苏云松道:“我知道你的脾气,你没那个胆。”
莲花道长抢到苏云松面前,伸出右掌,拍拍连声,接连打了他几个耳光,欧阳宇大怒,喝道:“你干甚么?”挺剑直出,刺向莲花道长的胸口。莲花道长挥动袍袖,欧阳宇长剑脱手,嗤的一声,刺破帐篷,飞了出去。
欧阳宇大吼一声,道:“老杂毛,我和你拼了!”双拳向他击去,德兴方丈提起他的后颈,将他摔在地下,抬起右脚,便往他身上踩去。苏云松冷冷道:“老秃驴,你敢伤了我兄弟,在我有生之年,洗剑山庄与少林寺不共戴天!”
德兴方丈反手一掌,将一张桌子击得粉碎,顿足叫道:“愚不可及!”莲花道长冷冷道:“我打你,不是因为咱们的交情有多么深厚,你应该明白,咱们三人能够和平相处几十年,从来靠的不是友情,而是实实在在的利益,其实在你我的眼里,彼此都是欲除之而后快的眼中钉,假想敌!”
德兴方丈拍案叫道:“洒家早就想横扫武当,吞并洗剑山庄,整个江湖都是少林寺说了算,他妈的,谁不想当武林至尊?”众人听得惊心动魄,嘴巴张大,只觉得心中突突乱跳。莲花道长道:“但是我们势均力敌,谁也吃不了谁,尤其当下局势动荡,我们是合则利,分则败,不得不抱成一团,齐心协力,我不过为了自己的利益,你既然硬要替他出头,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