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锯刃一样摩擦着我皮肤、肌肉、骨骼,那伸入骨髓的痛觉让我难以忍受的大叫起来,却没有叫出多久,骨头碎裂的声音沿着脊椎传递到耳膜、传递到大脑。似乎时间放缓了一切事物了般,我如此清晰的感受到我的死亡过程,那深入灵魂的感受,几乎让我疯狂。
蓦然间,我感觉什么东西从头颅上掉落,一股胆颤心惊的寒意让我全身瘫软。我失声shen吟着,像蛆虫般战栗蠕动着,我眼前一片漆黑,看不见任何东西,我觉得我已经死了,在掉入地狱的深渊途中
忽然,什么东西的声音传到我的耳膜,我惊慌无助恐惧之下仿佛抓住一片求生稻草,向那个方向张望,朦朦胧胧中前方散发着一点光亮,如水滴滴石的声音从那里传来。
我感觉我站起身,诡异的扶正头颅,踉跄的走向微光之处,一个铜壶从天际斜倾,一滴绿色的液滴从壶口坠落,落在地上,缓缓渗入地面,绿色的微光也因渗入缓缓消失。
我摸着绿色液滴消失的地方,一股清净自在的感觉从心底传来,舒缓了我的痛苦。
我渴望地望着高空的铜壶,一滴绿液缓缓凝聚,我扶着脑袋张大了嘴,那滴绿液飘悠悠落入我的口中,一股蓬勃的舒适从口中直至心灵,我舒爽的几乎shen吟出声。
然而,接下来一股难以忍受的比骨肉断裂更难以忍受的痛苦传来,我感觉到断裂处的骨肉以无法理解的方式生长重塑,那种痛苦无法形容,无法描摹,我宁愿就此死去,也不想体验这样的痛苦。
我痛苦的大叫着,挣扎着,战栗着
一道缓缓拉开巨幕的强光袭来,我蒙昧的望着那里,一股无法抗拒的拉扯力量,将我强硬地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