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公子醉了,一时半会酒是醒不了了。”
“这可如何是好?”木雨道,“不行,我要带公子回去。”
“哎,这是为何,这三更半夜的,如何能行路。”安娘道。
“就是,别看你家公子跟人家称兄道弟,把酒言欢,那盛气凌人的样子我都想打一顿。”兰鹊道。
“确是如此,更何况,进来时还得罪了那帮地痞。有道是鸣枪易躲暗箭难防,何况你还带着你家公子。”安娘劝道,“我们这还算安全,还有人伺候着,总比外边强。”
“公子?”木雨闻言又叫了我几声,见我醉酒胡话,只能哀叹。
“这里有我们照顾着,这位壮士可去临房休息。”安娘道。
“不用,我就在门外。劳请两位照顾我家公子。”木雨说完转身出门。
一时屋里寂静无声,良久,“别说,这公子长得还真俏。”却是兰鹊说道。“他如果都是现在这么安静就好了。”一只手摸在了我脸上。
“噗嗤!”确是安娘的笑声,“没想道你也开始思春了呢?”
“呸,什么思春,难听死了。”兰鹊顿了一下说道,“我倒是觉得你对他有点与众不同。”
“什么与众不同,我对待客人不都是一样吗?”安娘道。
“哼,是谁身子都贴上去了,是谁在帮着挡酒,是谁每次帮着岔开话题,不然”
“是吗?我到没注意。”
“你可别忘了”
“你也别忘了。”
一阵沉默,只觉得两双目光在我身上,良久,“我去准备醒酒汤,给各位公子送去。你在这里照看着。”说完安娘转身离去。
又是一段长时间的无声,除了我的呼吸声,外边的渐沉的喧闹声,好似着房里只有我一个人了一般,“唉”坐在床边的兰鹊轻叹一声起身,不一会拿着一个热毛巾擦着我的脸、脖子和手。“山月不知心底事,水风空落眼前花。”
“吱”门声响起,“你在说什么?”安娘走了进来。
“没什么,倒是你挺快的。”兰鹊道。
“扶他起来。”一只手轻揉的扶我起来,令一只手,扶着我的头,就要喂我醒酒汤,只是我牙关紧咬,几次都没喝进去。
“喝不了,要不算了?”兰鹊道。
“这酒后劲足,他又喝了不少,恐怕有几天头疼、体乏,他又身无武功,可能还会伤了内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