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高昂的俸禄,没有江湖人的武功,没有富人的享乐,没有普通人的自以为是的悠闲,没有辩士的哗众取宠,他们是一群默默无闻的奉献者,一群愿意默默用血肉铸就长城的勇士,不能任人玷污。”一个约有三十岁的年轻男子边下楼边慷慨说道。
“好!”少年喝了声彩,向那人行了一个军礼,那人也回了一个。
“话是不错,可是那些尸位素餐的将领呢?胡乱指挥致使士兵白白送命的将军呢?”我扫兴的说道,打断周围胡不为、那些壮汉书生、甚至顾雨词等被影响的激昂精神,“不说别的,就说青广事变,那些士兵无辜吗?那些士兵荣誉吗?那些士兵向我们自己人举起屠刀是英雄吗?”
“你这不一样!”少年说道。
“如何不一样?生命都是可贵的不是吗?”我道。
“阁下如此刻意污蔑将士,是否别有用心之徒?”年轻男子说道,周围的人闻言不由都看向我。
“不错!”我话音刚落,周围人一震,露出惊骇之色,有人甚至兵器半出:
“绿树听鹈鴂。更那堪、鹧鸪声住,杜鹃声切。啼到春归无寻处,苦恨芳菲都歇。算未抵、人间离别。马上琵琶关塞黑,更长门、翠辇辞金阙。看燕燕,送归妾。
将军百战身名裂,向河梁、回头万里,故人长绝。易水萧萧西风冷,满座衣冠似雪。正壮士、悲歌未彻。啼鸟还知如许恨,料不啼清泪长啼血。谁共我,醉明月。”
众人闻此皆是一怔,“我虽非志士仁人,对于道理对于天地愚昧无知,只望生命可贵,各位珍惜,不止你我。”
“什么时候学的这些歪诗歪理?”顾雨词看着我面色微红的笑道。
“什么歪诗,那可是我好不容易抄想出来的。”我瞪了她一眼。笑道。
“阁下才学不凡,佩服佩服,不过辱及兵士之事,不敢苟同,这便告辞。”年轻人说道。
“告辞!”少年沉默中也是一礼,就与不认识我们一般的夏厢西转身。
“青兄弟之言,让老胡汗颜,老胡一介江湖莽人,认识老弟,也算荣幸。”胡不为说道。
“胡大哥,又客气了,我只是瞎说之言,这报国之事我还想跟着你混呢,你可别跟我客气。”
“好好好。”胡不为闻言高兴的道,“一定让他们胡人人仰马翻有来无回。哈哈哈”
“什么让胡人有来无回?”一个清淡带着异域口音的官话媚语传来,“就凭你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