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多虑了。”夏厢西闻言表情一肃,“夏某也只是适逢其会而已,今日也是恰巧遇到魏少将军。听闻胡人猖狂,不由借酒解愁,互解壮志雄心而已。少将军也是今日才从前线探查军情回来。”
“你觉得圣上会相信你说的吗?无故私通边城大将。”
“公主这是以莫须有,定我的罪了?”夏厢西皱眉忍住怒气道。
“是否莫须有,夏公子难道自己不清楚吗?”
“公主是何居心?非要坐实我等之罪。”
“公主,夏兄与”魏轻正打算说话,被夏厢西一声“住口”打断,闻着皆是一奇,这夏厢西竟能吼住魏轻。
“公主尽管去说,我夏家与魏家乃是世交,文武百官大多清楚,探望叔伯兄弟正常之行,夏某问心无愧。也不怕面对圣上。”
“公主,此事从长计议,今日这里人多嘴杂,还是先回驿馆再说。”李公公道。
“那好吧,不过,本宫仍要带走他。”公主任性的指着我道。
“公主,非要自贱名誉?”夏厢西肃容道。
“自贱名誉?”和贞公主眼中闪过复杂的光芒,“哼,我可是楼兰灵族人,一个受恩的异族公主而已。名誉于我而言有甚关系。”
“公主,慎言!”李公公提醒道。
“公主,刚才口出所言,与青兄弟无关,乃是我胡不为冒失所说,公主要责罚,便请下罪于我。”胡不为这时站起抱拳说道。
“你?是什么东西?敢和本宫如此说话?”和贞公主不屑的道。
胡不为阻止身边几人冲动,说道:“我只是浪迹江湖闲人,想为国效力的愚夫而已。”
“胡大哥,哪里愚夫,明明是个顶天立地的好汉,呃,可比这不三不四的女人强多了!”胡不为话音刚落,从角落床沿处传来一个稚嫩的嗓音,原来是醉酒的周忘天,酒醒了点,听着别人说话不禁插嘴道,“青大哥,你别怕,有我在这里谁也带不走你,哎哎,欢儿别拉我,去去去,你又拖我后腿。烦人”周忘天身侧的欢儿一副要哭了的表情,拉着周忘天想让他别说话。
“大胆,敢在公主面前放肆,你们这些贱民想反了天了不成。”李公公嘶着嗓子叫道。
我看着和贞眼中闪着寒芒,怕胡不为和周忘天他们真出什么事,便开口道:“大家伙儿,是不是忘了我这个当事人?搞得我很尴尬的知不知道?”
“你倒悠闲,这么多人为你说话,看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