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小体弱多病,恐怕家门都没出过几次,如今又逢变故,病情加重,如此娇弱,心下一叹,笑道:“你既然都喊我哥哥,我有什么不愿意的,只要是能满足你的,你尽管对我说。”
“恩,只要这样就好,就好。”吴曳湄趴在我的怀里,轻声喃喃,几不可闻,我扶着她的背,帮着她顺着气,渐渐的吴曳湄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我轻声叫了她几声,没有回应,可能睡着了吧,吃完药总会有嗜睡的时候。我搂住她轻盈的身子,轻轻地放进被窝里躺好,替她掩好被子,见她苍白的眉角微蹙,我瞬间有一丝冲动,然而也只是一瞬,便制止了自己的行动,只是用手,轻轻的抚了抚她的眉头,稍稍平复,从指心传来一股温润,手指拿开一措,有些湿意。
开门出去的时候,心中有些压抑和惆怅,也不知为何,只是这情绪并未在我的心头过多停留,便被门外一双严厉的眼神盯得有些心虚:“娘,不,伯母,不,吴夫人,你早啊,早饭吃了没?”我一阵手忙脚乱,被花函曦越加严厉的目光盯得额头微汗,心理不断埋怨自己:我心虚个啥,以前都不怕她,这会怕她干嘛,何况我又没做见不得人的事,相反我还可以不羞耻的说是她们的恩人?
“哼”花函曦轻哼一声,满面寒霜,“不劳费心,已经吃过了。湄儿可还好?”
“湄儿,不,湄姑娘还好。刚吃了药,这会已经睡下了。”我见她说话,轻轻擦了擦额头道。
“哦,这倒怪了,湄儿一向喝完药要走动一下,今天怎么睡了?”花函曦怀疑的目光看着我,“你没有欺负她吧?”
“没,没有。”我忙摇头道,“许是今天有点累吧。”
“累?”花函曦眼神怀疑的眼神复又转厉,“吴用,我们吴家可不是小门小户,不管你究竟是何身份,既然老爷中意你,湄儿也觉得你好,你也该自重自爱,知礼节,要是亏待了湄儿,我跟你没完。”我听得睁大了眼睛,这话是什么意思?怎么感觉有些不对劲,正发愣,花函曦声音稍大的斥,“你听明白了吗?”
“明”我清醒的瞬间忙道,觉得不对赶忙问,“吴夫人,您说的是什么意思?可否再明了一些?”我小心的道。
“你和湄儿的事情我不反对,但也不支持,听明白了吗?”
什么叫不赞成也不反对?我眨眨眼,这中间好像有我不知道的事情:“我想,我想这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吴夫人?”
“贤侄,叫什么吴夫人,多生分,之前叫伯母就挺好,以后说不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