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为何还要瑟瑟缩缩,如此这般,不说愧对她们,连我自己本身都没有践行所思所想。
我点点头,不但是对殷梦慈也是对顾雨词,我不想这注定短暂的时日,如此遗憾,我对不起一个人,也将对不起另一个人。
“为何?为何会是她们?”顾雨词语气中的愤懑,我与她相处那么多时日,此时随着贴身的怀抱完全回归到我的记忆里,所以她的愤懑如此清晰的引起我的注意,想起方才鲁南薄等人谈论的凰芷宫御与天使教的矛盾。
“发生了什么?为何不能是她?”我急切担忧地问。
“你问她们。”我看向殷梦慈和米迦勒,殷梦慈还是没有说话。
米迦勒便代为作答:“哪有什么?就像她们狗屁宫御杀了我们前代天使一样,我教也杀了他们前代弟子几人而已,要说我们还吃亏了,比她们多死了好几个,小子不如你让开,让我杀回来个?”
我虽然觉得米迦勒说的杀人此时只是玩笑,但仍心里一紧,抓住顾雨词欲掩在身后,却又瞬息反应过来,我护不住也不用护。只是此时如此棘手之事,该如何处理,看顾雨词的情绪,明显死的人和她似乎有些关系,倒是米迦勒和殷梦慈似乎对于她们那方死人没太多感情,只是单纯的仇视凰芷宫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