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一晚上热闹疯狂后,青云镇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烈日高挂,灼热的阳光驱走群山围绕平原的那丝丝凉气,地里干活的农民都纷纷戴上草帽、围帽。而镇里面的人都尽量在荫下活动。
柳仲山拉着前成块状的蚊帐,挂在架子上,为下面的花草挡一下火辣的阳光。
院子里有两个长木架子,上头都摆着奇形怪状的植物,都是郭芙兰收集回来的,她跟柳仲山说养在家里头备用,随便养养就是,死了也关系,跟她说一声,她再拨回来。
可柳仲山却把这些当宝一样,精细地细养着,自行观察那些是需要多洒水的,那些是泥有点干才洒一点水,那些就算干得泥也裂开成粉状也不需要水,硬生生没死成一颗。
一天十二个时辰就有七个时辰是守着那些怪花异草,连他老伴梁大娘也惊叹,这老家伙把下田地地热情都投到这里来了。
老一辈有言,动物都会成精,可佛家却言万物有灵。也不知郭芙兰从哪里挖回来的,这植物都成精了。
原因无它,就是府里辣手摧植的专门人物早上起来时,对着它们脱下裤子就准备来个雨露均沾。
他才从左往右撤了十厘米左右,就被一盆形状像喷瓜的艳红的植物,沾上那尿液后,那红如鲜血带小毛刺的瓜快速地喷出黑色的种子与鲜红色的水状物,直喷打在撤尿者的身上。
那喷发出的种子与水状物都得笔直往上喷射,放盆菜的高度恰好到大人的大腿,而六岁小孩就刚好跨下下一点地位置。
随着“咚咚咚”案板上肉被拍响,突如其来的剧痛也让区子谦从半醒状态拉回现实,在院子里大声哭了起来,那满脸满身的鲜血,把众人给吓得不轻。
后来人倒是没事,何那鲜红的液体沾在皮肤上,就像切超级辣的辣椒一样火辣辣的痛,怎么洗也洗不掉。彡彡訁凊
郭芙兰回到府里时,看他那惨状倒没上心,说痛两天就没事了。倒是问柳仲山他们,有没有把喷出来的种子收集起来。
众人都想着,都顾着区子谦有没有事,吓得魂也掉了半拍,还有谁注意到弹到他身上的种子。
没想到柳仲山却从怀里掏出用棉布包着的种子,里面有一半是他从区子谦身下抠出来的,加起来有十粒左右。
郭芙兰让他自己用醋泡起来,泡上十天半个月,一年吃那么五六粒,血管硬化心脏余悸之类的都会治愈。
柳仲山虽然半信半疑,但也按郭芙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