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木讷的男人自顾自的说着，说完才发觉自己讲的有点多了。
金瑶问他：“你知道仙人不久前在这山顶吗？”
船夫说：“哪里来的仙人，两个女娃子难道要上山求仙吗？”
云儿这时举手指向山腰上的玉石阶道，说：
“那不就是仙人降下的楼梯吗？”
船夫闻言，抬头认真看山，咧嘴笑了。
“哪里来的楼梯？那山脉除了高就全都是树，更别说修建楼梯了。”
金瑶闭眼，在睁眼，抬起修长的颈，那玉石阶梯明明就在上面。
“好了，到了。”金瑶轻轻止住云儿，拉起她的手走上岸。
付给银子，船家摇着乌蓬船游向水雾的河面，慢慢消失在里面了。
云儿问道：“师傅，仙人曾经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金瑶两人开始走上那玉石阶梯，朝着山顶走去。
路上，金瑶跟云儿讲起了她和风寒认识的过往。
山雾铺面而来，是湿润的。金瑶动情的说：
“他是世间少有的善良的人啊，也是可怜的人。”
“我们真的失去了他了。”
没说两句，金瑶眼角就有眼泪溢出来。
云儿惊慌失措。自她见到金瑶那天起，她的师傅就是威严无上的。还没从没看到她这样小女儿态。
“师傅，仙人是个善良的人，不然他不会救了我还传我保护自己的功法。可是，他那样一个伟大厉害的人，怎么会可怜呢？”
金瑶左手抚着这冰冷的玉石，好像在感受他的体温。
“正是因为他善良，所以在修仙界，他才可怜。有时候，我都希望他残暴一点，这样，他成仙之前就不会那么苦了。”
云儿摇头道：“我不懂。”
金瑶想起了很多，愈发情不能自已。山间冷风吹过，她说：“孩子，你不必懂。他给予了你机缘造化，你以后要帮助更多的人，让她们幸福，更好的活下去。”
云儿说：“我会的。”
两人互相扶持，一步一个台阶，朝山顶走去。
山脉另一边，魏紫仙和鱼小珠，同样让自己走上阶梯。
她俩心中还有一个幻想，风寒是不是还在山顶？是不是等着世人见他最后一面？
山风凌冽。她们都用最虔诚的方式，坚决不用灵力，只用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