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陵公主一分心,道:“是呀,比你要早两个月。”
“那见过驸马了?长得怎么样?”宇文娥英好奇道。
兰陵公主摇摇头,放下一子,“没见过,父皇和母后都说好。你呢?”
宇文娥英道:“帘子后面见过两回,长得还行!”
兰陵公主抬头看了看宇文娥英,“人品如何?谈吐如何?喜好如何?”
宇文娥英顿了一下,“娥英看不出来,母亲说,我们皇家女儿,无论嫁谁,都是低嫁,没什么可选的,模样过得去,不碍眼就行。”
肖元元看了宇文娥英一眼,心中暗暗叹了一口气。
兰陵公主若有所思的执起一颗棋子,想都不想便放了下去,“我也是发愁呢!母后也与我这般说过,但若我们都是如此,那我们后半生岂不是无所作为了?”
两个即将出嫁的姑娘,虽一大一小,却一般愁绪,各自心中叹了一口气。
肖元元见宇文娥英顿住,便执子落棋,待兰陵公再看向棋盘时,胜负已分。“输了!再来一局。”兰陵公主道。
“好。”宇文娥英欣然允道。
“反正我想好了,”宇文娥英突然道,“我出嫁之时带上元元,随我一起去李府,日后还会跟公主府一样,想如何便如何。”
兰陵公主看向肖元元,只见肖元元仅仅是愣了一下,便继续收拾棋盘,将黑白两子分置于棋盒内,不置一辞,也不置可否。
说来也是,主子的命令,奴婢哪有违背道理!
可即便如此,兰陵公主看着肖元元,却不信她只安于内室做个奴婢。这短短半晌的相处下来,眼前此人行为举止甚有章法,看似时而出格,却不令人生厌,反生亲近之感。
按道理来讲,被一个奴婢如此靠近,应有冒犯之感,可肖元元却能与宇文娥英同进同出,相依相偎,丝毫不觉得哪里不对。
兰陵公主看了看自己身旁那垂首侍立的宫婢,顿时明白了过来。自她见到肖元元以来,从来没见到这个肖元元有此等形态,即便是在乐平公主面前受训之时,也是身正体直,双目直视,不见卑微之态。
即便跟宇文娥英在一起,虽然言语也算恭敬,但姿态却不似奴婢,反而像是宇文娥英的长辈,关护有加,恭顺不足。
但也就是在乐平公主府上,由得乐平公主脾性好,否则这样的奴婢无论在哪个府,都不会有好日子过的。
三人又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