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元元点了点头,道:“智顗大师说的是,我自小便觉得佛教也好,或者其他什么教也罢,都是全凭一张嘴,哄得那个贪心不足的人上供财物,实际生产不了任何社会价值。何况佛教乃外传教派,我们本来就有本土的道教,而且还有儒家、兵家、法家、百家争鸣,那佛家教义也不见得有多高深,市井小贩,田间小民都能听得懂,而只有心智懦弱的人才需要找神佛庇护,如若自身强大到与神比肩,又何须称佛道善?”
智顗大师皱了皱眉,肖元元的话虽有些听不明白,但智顗大师知道那不是好话。正欲反驳,却听肖元元接着道:“所以,我对我那外公的朋友便不甚恭敬,多次之后,就被我外公骂了一顿。”
智顗大师静下心来,那肖元元即要作戏给晋王看,言辞犀利些也是应该,不如就纵着她把话说完,日后她也好向晋王交待。
“肖施主幼年壮志,不知如今可有达成心愿?”智顗大师笑着问道。那肖元元与神比肩这种话都能说得出来。
肖元元自嘲的笑了笑:“什么幼年壮志,不过是年幼自大,不知天高地厚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