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没有半分主意,只有听独孤皇后说什么便是什么,点了点头,道:“那孩儿回去准备一下!”
独孤皇后拍拍乐平公主的手,道:“还准备什么,孤这就派人收拾弘圣宫,你先住在孤的千秋殿里,你要用的东西,和要用的人,都让白鹭子派人给你安排好。”
“是,母亲。”
独孤皇后朝着乐平公主带来的奴婢群里扫了一眼,皱着眉道:“肖元元何在?”
乐平公主垂头不语,白鹭子回道:“禀皇后娘娘,肖元元不在。”
独孤皇后哼了一声,道:“孤的丽华向持节守礼,如今这般放纵,必是那肖元元挑唆的,把她叫来,孤要问话。”
乐平公主苦涩道:“母亲,她已走了!”
“走了?”独孤皇后一听,更是生气,自己女儿正是身边需要有人开解的时候,身为公主的亲侍居然不在身边,不由怒道:“那婢子去了哪里?”
乐平公主别过头去,不看独孤皇后,白鹭子连答言道:“回皇后娘娘,肖元元在江都城有产业,料理完娥英郡主的婚事,便赶回江都了!”
听起来似是合情合理,独孤皇后也找不到出气口,只好哼道:“走了也好,省得她心思活泛,带坏了丽华。”
乐平公主只觉得那早已被酒灌醉的心,又被扎了一下,脸色神色一痛,道:“母亲,孩儿有些累,能在您的榻上睡一会儿么?”
“自然可以。”
独孤皇后连忙派人为乐平公主铺好榻,又吩咐人都出殿外侯着,让乐平公主躺好睡下。
乐平公主这次入宫,似是不想再回府了,几乎将整个公主府的人都带进了宫来,只留了几十人在府里打理花草,修缮屋舍,看顾宅院。
尽管入了宫,乐平公主也时常闭宫饮酒,不省人事。兰陵公主和太子众妃嫔也曾来拜见过几次,但要么是不得门而入,要么是匆匆一见,便请客出门。
独孤皇后虽有时有劝诫,但是乐平公主心中悲苦,独孤皇后也不忍心狠声责备,只好罢了。
乐平公主似是故意,想把自己活成一个孤家寡人!
北方秋天总是来得早些,后苑太液湖清明澄辙,波光粼粼,乐平公主与白鹭子坐在画舫之上,望着湖光秋色,看了一会儿,便觉得眼睛有些疼。
乐平公主靠着栏杆眯了一会儿,又觉得身子乏得很,便想回宫休息,正欲起身,却见远处有一队人,缓缓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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