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客气了,这次不要钱!”
“哦——这不像你呀!”晋王觉得奇怪。
肖元元眯眼笑道,“我不没有布施么!不过,我是这个城里最希望千僧会大获成功的人。”
“这倒是看出来了,说吧,你到底有何企图?”晋王才不相信肖元元因为没有布施,因为愧疚便会对此事这般上心。
“呃——殿下,其实也简单,我就是想趁着人多,多卖点儿货!到时候总管府的门口,殿下人若是碰到我的人,还请殿下稍稍宽待一二。”肖元元赔着笑道。
想想其实也合理,晋王点了点头,道:“好说。”
“肖娘子——”幕僚中有一人站了出来。
肖元元看向他,只见一男子,四十岁上下,体型微胖,面慈目善,冲着肖元元行了一礼,肖元元开口问道:“先生是?”
那男子回道:“在下柳顾言!”
肖元元早就听说晋王身边有一个幕僚,名曰柳抃,字顾言。私下里与晋王谈话时,也偶尔从晋王的嘴里听到这个名字,看来是晋王所信重的。于是回了一礼,“柳先生,有何见教?”
“见教不敢当!”那柳顾言道:“早闻肖娘子大名,虽偶有得见,却一直不曾相交。”
肖元元对他却是没什么印象,便道:“柳先生有话不妨直说!”
柳顾言看了看晋王,只见晋王无奈地点了点头,便开口道:“早前肖娘子为安民解封立下大功,后又劝说智顗大师下山,可见心计非常,我等心中早已感佩不已”
“等一下!”肖元元没忍住,这老头儿太客气,废话一说起来怕是没完没了,不由得打断道:“柳先生有话直说,元元年轻,不敢受先生的夸赞。”
“呃”柳顾言被肖元元打,稍稍愣了一下,重新组织了一下语言道:“是这样,殿下本欲在城外为智顗大师建立寺院,方便智顗大师立寺修佛。可智顗大师坚辞不收,他道只在城中待上数日,日后还是要回庐山去的”
肖元元明白了过来,晋王是想把智顗大师留在江都城,天台宗的大师,这么好活招牌怎能只用这一次?智顗大师一旦回了庐山,这山高水远的,想再请回来便是难上难了。
智顗大师的想法,肖元元也明白,智顗大师虽然答应了晋王下山讲经,不过是给个态度。若他真留在江都,只怕会与朝廷牵涉太深,不利于他修行。
一来,智顗大师是真心向佛的,二来,无论怎么说智顗大师仍旧是感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