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给他吃,我闻到那些汤是香喷喷的,但他却没有胃口,不想吃。”
王金发似乎有满肚子的冤屈,辩解道:“我的肚子确实很饿,但不知为什么,见到那些东西就想呕吐,这叫我怎样吃得下去呀?”
乐敬福看在眼里,在旁直摇头叹气。
张少飞蹙眉沉思着:“这”
王村长指着儿子,焦急地问张少飞:“他得的是什么病?”
张少飞经过一番望、闻、问、切,对王金发的病因已了解了三分,回答道:“你看他的脸色那么苍白,舌苔发白而且厚,这是很明显的贫血症,并且是重度的贫血症。”
“唉。”王村长叹着气说,“有的郎中给他把脉后也是这么说的。阿飞,你能开什么药呢?”
“十几天前,为了医治辉嫂的皮肤病,我在山上去采山草药,见过不小南药。”张少飞回忆着说。
王村长迫不及待地问:“阿飞,那你见过有没有医治我儿病症的山草药呢?”
张少飞点了点头说:“有。”
王村长兴奋地说:“阿飞,我跟你一块上山去采。”
张少飞却说:“村长,您在家照顾好阿发哥,我上山去采山草药就行了。”
“阿飞,我跟你一块去吧,多一个人也好相互照应呀。”乐敬福看着张少飞,关切地说。
张少飞见乐敬福说得在理,也就不的意思推却,点了点说:“那好吧。”言罢,背着竹篓与乐敬福一起出门去了。
王村长站在大院门外,大声地对着张少飞和乐敬福说:“阿飞、敬福老弟,你们可千万要注意安全,我在家准备饭菜等着你们回来。”
张少飞回过头,向王村长挥着手,大声地说:“好!村长,您放心吧。”
张少飞和乐敬福离去之后,王村长吩咐俑人准备一桌饭菜后,坐在家中总是心神不宁,不时走出村口的高墩处,用手搁在前额处,往远处眺望。直到日影横斜,天色转暗时,才见张少飞和乐敬福采了满满的一篓山草药回来了。
王村长急忙奔上前,因为走得太急,脚下蹋到了一块石头,一个踉跄向前倒。张少飞眼明手快,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伸手把他扶住。
王村长向张少飞问道:“那些药你都采到了吗?”
张少飞拍了拍竹篓,点着头说:“采到了。”
王村长:“那太好了!太好了!”
张少飞和乐敬福随王村长进了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