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说。
“是啊,我不但觉得身累,心更累。”张少飞伤感地,“呀,大妹你什么时候开始关心人了啊”
“我一直都关心你好不好?”乐志华听得出他话里有话。
张少飞见大院里只有他俩人,便把她近日为何对他如此冷淡,对王金发那么热情的事说了出来。
“那我问你,那天那只死马骝欺负我,你为什么坐视不理?”乐志华见问,已平息了的火气呼的一声又窜了上来。
“我当时,我见你们玩得那么开心,勾起了我儿在街上卖武佬舞马骝的事。”
“哦,这就成为你不救我的理由了?”乐志华气呼呼地又问张少飞。
“不是的,阿华妹,你听完我说,才责罚我,好吗?”张少飞委屈地看着说。
“那你说说看。”乐志华见他似有满腹心事,口气平和了许多,那双黑溜溜的美丽大眼睛,秋水盈盈地看着他。
“唉——”张少飞哀叹了一声,如泣如诉地向乐志华说出了因由:
原来,那天小少飞逛街回到家,才知道他爹张锦超被张太师巫告,皇上听信谗言,罢了他爹尚书令官职,被遣返老家,他奶奶当场气绝身亡
回到老家邯郸邱县太镇村后,在乡邻的帮助下,张锦超和夫人郑丽芳料理完娘亲的后事后,夫妻俩含辛茹苦抚养小少飞。
熬过了一日又一日,熬了一月又一月,好不容易熬过了二个春秋,盼到小少飞六岁,见小少飞结实健康,夫妻俩才把一颗心放下来。
张锦超眼望着儿子渐渐长大而高兴。
但是,被人冤屈,闷闷不乐,长期忧郁使他心力交瘁,百病缠身,渐觉身体难支。
郑丽芳忙为他请郎中,用药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