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纸在风雨中纷纷扬扬,悠悠地飘落田野上,沾着泥泞。
沙胆居、韦珏率领着那几个武士早已分配好各自的位置,埋伏在太镇村四周的树林与灌木丛后面,等待着张少飞的出现。
他们伸长了颈脖,见那殡葬队伍已经出了村,向太山走去,却见不到张少飞的半点踪影。
韦珏嘀咕着:“这是怎么一回事?”
沙胆居来个欲擒故纵之计:“韦珏老弟,会不会是张少飞家中的人知道我们常驻在太山附近,要缉拿他。张少飞的母亲其实并没有死,却故意放出风声来迷惑我们呢?”
“哟,沙老兄,你说得对。我们的头脑应该转多几个弯,现在该怎么办?”韦珏豁然开悟。
沙胆居与韦珏相处多年,知道他素来都是色厉内荏、自私自利的,好处自己先捞,坏事让别人去承担,伸出手指,指向那棺木,说:“是真是假,我们要前去查证确认才行。免得受他们愚弄蒙骗。”
韦珏一脸严肃:“对。”
沙胆居伸手指向殡葬队伍,说:“我与众兄弟仍然在这树后埋伏,韦珏老弟,你上前去,掀开棺木,认真查看里面是不是盛有张少飞母亲的尸体。不过你上前去,要用厚布捂住鼻子,最怕那些伤寒病菌四下飞,将你也惹上了。”
“你叫我去前去掀开棺木查看认证?”沙胆居最后那一句话果然戳中了韦珏的死穴,他眨着眼睛,猛地摆手,“不、不!讲笑找第二样。沙老兄,这差事你还是派别人前去吧。”
沙胆居:“那么,你认为派哪个去最为合适呢?”
韦珏环顾四周,眼睛视线落在盲头憨的身上,心中触动了一下,道:“就叫那个盲头憨前去吧。你和我都知道他是个老实人,派他前去是最为合适的。”
沙胆居见韦珏按照自己设定的圈套钻进来,心中大喜,却没有表露出来,口吻带有几分赞扬:“韦珏老弟,你说得有道理。派这个盲头憨前去,的确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沙胆居招手叫盲头憨来到面前,说:“我和韦珏老弟最怕他们有诈用计,你到那边的送葬队伍去,掀开那棺木,看一看里面是不是真的有张少飞母亲的尸体。”
“这”演这出双簧戏,盲头憨早已跟沙胆居对好了“台词”,脸上露出了很不情愿的神色,反而指着韦珏,“沙大哥,我看还是韦珏老兄上前查证最为合适。”
韦珏见这个平日笨头笨脑的盲头憨竟然点了自己的名,将了自己一军,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