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少飞趋步上前,说道:“福星伯说的是实话。”
石得仁不明地:“我看这箩筐里最多只能盛两斗谷,里面怎会有四百斗谷呢?”
“斗?你指的是平日用来量东西的斗?”梁福星摆出了他的理由,“我在圩市跟你打赌时所指的斗并不是那种斗呀!”
石得仁心里打了个颤:“那么,还有什么的斗呢?”
张少飞指着梁福天手中那根长杆竹烟斗,答道:“就是这种斗。”
“你说的是烟斗?”石得仁随口而出。
梁福天将那长长的竹烟斗放到嘴巴里,故意用力地抽了一大口,吐出了几个浅蓝色的烟圈来,再用手板拍了拍那烟斗,得意地说“对,就是这烟斗!”
石得仁并不甘心:“世间用来量谷有这样怪异的斗吗?”
张少飞一把从梁福天手中拿过那支烟斗,弯腰将烟斗往地面敲了几下,将那些燃着的烟丝都敲了出来,然后将烟斗递到了石得仁鼻尖前晃了晃:“福星伯跟你在圩里打赌时讲的就是这种斗!”他把“斗”字的声音故意提高了八度。
石得仁想不到会出现个这么突兀的情况,瞪大三角眼,问道:“什么?你跟我打赌时指的就是烟斗这个斗?”
梁福星朗声地:“是呀!当时我指的就是烟斗的这种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