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先吃块煎饼充充饥,好有力气担柴赶路。”
张少飞推辞道:“大叔,这是你留着吃的午餐,我吃了,您岂不是要饿肚子了?”
猎人见张少飞如此一说,微笑地从袋里又拿出一块煎饼来,边吃边说:“我袋里还有呢!孩子,快吃吧,吃完好赶路。”
张少飞见猎人如此热情,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
这时候,张少飞确实也饿得肚子“呱呱”叫,接过煎饼,狼吞虎咽般地一下子把整块煎饼吃下了肚子里。
猎人见张少飞吃完煎饼后,从腰间解下那个系在腰带上的葫芦,递给张少飞,“喝口水吧。”
张少飞喝过水后,舒坦地说:“啊,吃饱了,好舒服。”张少飞刚想说“谢谢您!”这才想起还未请教对方尊姓大名。
未待张少飞开口,猎人已张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呢?”很显然,猎人与张少飞想到了一块。
张少飞趋步上前,尊敬地说:“我姓张,名少飞。”张少飞自我介绍后,接着问,“大叔,您贵姓?”
猎人用手指了指对面那座大山,“免贵我叫丁大勇,是云雾山上峨石村人。我们那里的人大多是以打猎为生的。”
张少飞看着山下一望无际的田野和一排排、一处处的村庄,说,“我是山下太镇村人,靠打柴为生。”
“哦这里距太镇村有十几里路,要走大半天的,阿飞,你还是快点赶路吧。”丁大勇提醒着张少飞说。
“谢谢大勇叔。”张少飞说完后,挑起柴,和丁大勇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