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回归自然的感觉与向往,触动了他脑海中那根回归真本的灵性慧根。
张少飞见李治文与水莲骑着牛背,吹着笛子过来,这才想起背篓还空空如也,于是,赶紧和卢惠兰转到山坳那边寻找生草药去了。
牧归途中,二头大水牛跑到山脚下的河里。陈治文和二狗凫水到河中去赶牛。
牛儿正躺在水藻丛中,只露出一个牛头和那对圆盆似的板角,在喘着气。
二人牵着牛尾巴游在水上,或是骑在牛背上逆着河水往河滩上赶。李治文负责看管的那头公牛,一上了岸后就朝水莲放的那头母牛的背上爬。
二狗见了,就对水莲说:“阿莲姐,阿文哥爬你背上了。”
水莲的脸色瞬间红如花瓣,急忙用手遮住眼,不好意思看她的牛。
二狗马上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口,不好意思地改口说:“不,不是我说的是牛。”
“爬你个死狗仔!”水莲露出半边脸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气恼地骂着。
“阿连妹,你脸红起来像个新娘子,太好看了!”李治文嬉皮笑脸地说着。
“死阿文,胡说什么呢?烦死你了!”水莲弯腰去抓起一把河沙,想撒向李治文。
李治文发现后起劲往前跑去,背在身后的那串锁匙在互相拍打,发出“叮当”地响着。
母牛不领情,不久把公牛掀下地,跑上前去几步,翘起尾巴便屙出一泡牛粪来。
这时,二狗忽然看见河滩下游有三个汉子,其中一个手里拿着几截炸药,另外两个拿着捞鱼的网兜,正蹲在河滩下游河湾那里。
二狗见状,喊道:“那边有人来炸鱼!”
李治文急忙走上岸来,说:“阿莲妹你们看牛,我和阿飞哥、二狗捡鱼去。”
李治文话音刚落,发觉不见了张少飞和卢惠兰,便问水莲和二狗:“他们两个呢?”
二狗转过身,用手指了指不远那个山坳,说:“我刚才看见他们转入那里去了。”
“他们到那里干什么呢?”李治文怀疑地问。
“还能干什么?肯定是去挖生草呀!”水莲肯定地说。
“那也该和我们一起去呀?”李治文似乎有点不相信地说。
“看你疑心挺重的。要不,我们回头去看看,也该一起回去了。”水莲说到这里,也关心起张少飞和卢惠兰来。
正当李治文和水兰调转牛头转回去之时,只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