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抹了抹嘴角残留的酒液:“世人常说,有酒会有诗百篇。我喝过酒后的想法大多是奇妙至极。”
吕洞宾:“今天你的奇想是什么?不是叫我们从山巅悬崖往山下直跳蹦极吧?”
“不,”铁拐李将手摆了摆,然后做了一个向下滑的动作,“我们来一个漂流!”
“漂流?”只听过在大海里有漂流,却从来都没有听过在山上可以漂流的。饮酒半醒半醉的铁拐李突然说出的这个提议确实新鲜。
张果老不屑道:“铁拐李,你今天是不是酒喝得太多弄得头昏眼花,乱了方寸,变成痴人说梦话?须知,这里是大山,并不是大海呀!”
铁拐李见话尚未讲完,却被张果老指责,扳起脸:“喂,张果老,我一向尊重您老人家,但今天您一开口就得罪我,凭什么平白无故说我是痴人,还说我讲的是梦话呢?”
张果老坚执地说:“我们在蓬莱时,东海一望无涯,才可以漂流。如今在山上你也说要漂流,这不是梦话,又是什么呢?”
曹国舅一向为人正统,指着“哗啦、哗啦”作响的林涛,搭上话来:“果老兄说得对,这里又不是大海,难道要我们在林海上面去玩漂流吗?”
铁拐李听到张果老与曹国舅对自己的提法有异议,不满地:“你们两个老人家呀,脑筋总是不会转弯,难道不可以想点新点子吗?”
吕洞宾插话进来:“铁拐李,你快说出你的新点子吧。”
何仙姑眨着那双亮晶晶的明眸,问道:“铁拐李,你打算怎样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