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桂花和梁水莲、卢惠兰从桂花闺房出到大厅,看到梁鹤标、张少飞一声不响呆呆地坐着,都以为张少飞出言不慎顶撞了老太爷,两人在生着闷气。
桂花连忙上前,左手摇着她爷爷,右手摇着张少飞,大声地说:“爷爷、阿飞哥!您们这是干嘛呀!在生闷气吗?快开口说话呀!”
梁鹤标、张少飞被桂花这么用力一摇,一激灵,同时被摇醒过来。只听得两人像说着疯话似地:“杯杯”
“张刺史哇,您说的杯?杯什么杯哇”
桂花她们听得一头雾水,如坠云里雾里,正想问个究竟。
张少飞回过魂后,正想请教一下梁鹤标太江村开村以来的风土轶事,桂花她爹端着一煲汤从厨房里出来了。阵阵香喷喷的老火靓汤味道在大厅飘散,扑鼻而来,时过午后,真叫人饥渴难忍。
“大妹,快拿碗来装汤给大家先饮汤,然后开台吃饭。”梁天佑对着桂花说。
桂花她爹生得高大威猛,虎背熊腰,长期受到猛烈阳光的晒照和风吹雨打,皮肤黝黑。
“哦”桂花应声而去。
“啊,好靓的汤,香味诱人!”张少飞耸动着他那高挺的鼻子,称赞着说。
吃完饭后,梁鹤标那双浑浊的眼闪着泪光,嗫嚅着说:“时候不早了,你们吃完早点回去,免得家人担心了。”老爷子边说边挠着身痒,回房里去了。
刚踏进大院时,张少飞就不经意间看到他露出的皮肤长了好多红疙瘩,心想:梁老太爷可能是患了皮肤病。张少飞想到这里,也站起来跟在他后面,喊道:“老太爷,请留步。”
梁鹤标听到后面有人喊他,回过头来,问:“有事吗?”
“嗯。”张少飞点了点头。
梁鹤标把张少飞让进睡房里,指了指放在房里的椅子,说,“坐下来说吧。”
张少飞顺从地坐下来后,目光专注地看着梁鹤标,有点难以启齿。
梁鹤标似乎看出了点什么,友善地说;“飞娃子,无关系的,你就尽管说吧。”
“老太爷,我我刚才见你挠身痒,是不是患上皮肤病了?”于是,张少飞把他刚才的想法向梁鹤标说了出来。
梁鹤标见张少飞如此一问,“唉”地叹了一口气,说,“飞娃子,你说的没错,我这病,是以前行船过埠在那些烟花柳巷惹上的,都有几十年了,看过很多郎中,服过很多药,就是不能根治”
张少飞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