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国罪被判个百八十年的。
“周叔叔,”赵寻有些肉疼,但还是皮笑肉不笑地打着招呼,“您日理万机,怎么有空来看我了?”
“倒没什么,只是来替我的那个捣蛋儿子给你道个歉,你看,他毕竟是个孩子,这事儿要不就这么过去吧?”周祁极尽谄媚,点头哈腰的,全然没有一个将军地威严,倒更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孩子,腼腆地道着歉,不过赵长浩总感觉身上有蚂蚁在爬,浑身刺挠,当然了,他刚刚经历了一次大记忆恢复术,一通折腾差点给老头子送去见太奶。
“老周啊这事儿额!”
赵长浩刚要起身,谁知老腰竟是嘎巴一声,忽地挺直了,赵长浩哀嚎了两声,痛得差点昏迷过去。
“都大人了你说这点事情还让你跑一趟哎哟孩子嘛,打打闹闹的,多正常啊”
“哎呦我说赵大哥啊,上一回见面的时候还是给我家那几个开家长会的时候,你看你,才几年啊,咋就老了这么多呢?”
废话,给你一顿削你还站得起来?
赵长浩心里把周家祖上十八辈都好好的问候了一遍还要陪笑着脸宽慰周祁,想想就气的牙痒痒,这不,话还没说完,赵长浩就已经气的说不出话来,只顾着哆嗦了。
“日夜操劳嗨,周老弟,多注意身体那我就先行告退了,这年纪大了就是这样浑身是病”
“我送送你。”周祁和赵长浩并肩走出了病房,到了门口,两人还亲切的拥抱,互相微笑着挥手告别。
“老爸,咱俩这么损,真的没事吗?”
“我给他的脊椎里注射了几毫升异素,没事,也就是隔三岔五的阴天下雨浑身疼罢了。”
“你确定几毫升的异素就能办到?”
“把浓度压上来不就行了,你教我的办法自己反倒忘了?”
“我这最近不是一直在忙嘛,哪有功夫考虑别的。”
“这几个孩子的假条咋解决的?”
“还能怎么解决?当然是直接办啊,反正我给他都打晕了,怎么操作还不是我一句话的事?”
“你这种做法和土匪有啥两样?”
“哎呀我说老爸,话不能这么说,咱们这叫高效办公,再说了,以前在外面这种事也没少干。”
“城里可是有监控的,再说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你这一次碰到个软柿子,那下一次呢?万一是一个和我同境界的,你哭都没处哭去,我跟你说,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