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一个外人一样，甚至还多了那么一抹厌烦。
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呢，从什么时候悄悄地就发生了改变呢？
大概就是那一天，他听到从楚嫣嘴里能够说出那么恶毒的话的时候，他没有想到看起来这么温柔柔弱的楚嫣，原来居然还有这样的一面。
便又想起妹妹时常与自己说的，从前在宫里头发生的事，将所有的事情联系到一起，便猜出楚嫣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形象。
原来这么多年都只是自己的自作多情，将楚嫣想成一个无辜受委屈的女子，实际上她自己也是乐在其中，把自己当成一个傻子一样的糊弄着！
所以他此刻看着哭得楚楚可怜的楚嫣，当真是没有了任何的感觉。
甚至还会想着她是不是又是在做戏，又是把眼泪当成自己的武器呢，不是没少做这样的事。
“你不用在我面前哭哭啼啼，你的眼泪到底有几分是真心的呢？你在我面前到底有几分是真正的性子呢？你与我想象当中的那个美好的女人，到底有几分相似呢？”
顾箫一连串的问题下来，楚嫣摇摇头不敢回答。
终于还是到这个地步了吗，终于还是要问出这个问题了吗，终于要把所有的美好全部都撕碎了吗？
不，不要，她还想让这份美好停留得久一点！
“其实若菀和我说的每件事都是真的吧，只不过从前我根本就不行，我只是觉得你的本性是好的，你只不过是被迫做下了这些事情。
所以我心疼你我，想对你更好，想着你与我在一起之后，便不用被逼着做这些事了，可没有想到你好像并不是被迫的，你是自己愿意做的，什么事情都是你自己想做！
你的眼泪，你的柔弱，你的楚楚可怜，都只不过是装给我看的，你是如何能够在我面前瞒这么久的呢，一个人戴上另一副面具不会累的吗？“
顾箫一直都是一个很温柔的人，可此刻楚嫣却听出来了几分的讽刺。
她绝望的闭上眼睛，两行清泪流下，便知道这一切终究是不可能的回不去了，终于将所有的事情都撕开来说了。
“是，你说的没错，你说的都是对的，我就是这样子的人！我自己愿意跟在楚颐身边，为她出谋划策狐假虎威，我就是喜欢欺负楚心，欺负楚姝，欺负你妹妹，你妹妹说的都是对的！”
都到了这个地步了，楚嫣干脆是破罐子破摔直接将事情都说清楚算了，因为比起这样的争吵，更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