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粥,每一次喝粥简直就像是酷刑一样,可是又不能每日什么东西都不吃。
“其实昨夜陛下来过,本来想着今日起来时想让陛下也来看看你,只不过陛下走得实在是太急了,没关系,以后有的是时候,陛下总归会来看你的。”
楚颐眨眨眼睛,其实这话是在安慰沈茗蕙,也算是在安慰自己吧。
好歹自己也是王后,再怎么样也得给自己几分颜面,而沈茗蕙她们才是真的可怜,一个月能见到一回倒也算不错了。
“王后娘娘不用安慰我的,到底是什么样子,我自己心里非常清楚。既然昨夜陛下来过,他都不愿意来瞧我一眼,便说明他是不愿意看我,不愿意关心我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就像从前在王府的时候,他也不愿意回来看看我,从始至终,他都不喜欢我。”
这两天,沈茗蕙都住在凤仪宫的偏殿外,嘴巴受了伤,也没有心思好好梳妆打扮。
此刻的她脸色苍白,嘴唇已经消下去了大半的红肿,看起来是又素净又可怜。
“许多时候,你倒是能够与本宫感同身受有些话也唯有与你说,本宫心里头才会好受一些。”
又或许是这些话说到了楚颐的心里,她看着沈茗蕙的眼神倒是少了一分的冷淡,想着这一回到底是对不起她,这么羞辱人又折磨人的刑罚,确实是有些过了。
只是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怕是以后还是会更加的对不起她了。
又柔声的叮嘱了几句过后,楚颐便又回了自己的屋子,低着头坐在椅子上,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落寞的感觉。
“王后难道是对她心软了吗?”
月香果然是最为了解楚颐的,从方才的几句对话便能感觉得到这一切又是为了什么。
“我心不心软又有什么用呢?已经决定的事,再怎么心软也是会这样做的。更何况,比起对于她的心软,那还是我对初心的恨更多一些吧。”
楚颐伸手揉揉额头,她整夜都没有睡好,现在又觉得头好像是在疼起来了。
她现在还真的很年轻,正是青春年少的时候,可是觉得自己整个人的精气神都已经被抽干了。
就像秋日里树上的落叶,马上就要落下来了。
楚心觉得自己终于算是睡了一场好觉。后宫里头那个时常掀起风浪的人终于没了,所有的事情都在慢慢的变好。
一睁开眼,便是天空微亮,醒得正是时候随意的清洗梳妆了一番过后,便去了纯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