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确实是挺严重的。
其实那个时候她偷偷摸摸溜进来的时候,隐约之间从窗户里看到了寒玉的样子,脸红肿,还长了些许的小水泡,若是碰到什么东西过敏,起了严重的反应也可以如此。
恰巧她对凤尾花也算是喜欢,屋子里也摆放着一盆,所以那个时候便赶紧将凤尾花枝涂到纯贵人的脸上。
只不过是过敏,涂了药过几天便可以好,只要能够解决了这一次,以后就再也不碰这凤尾花,不用受罪了。
所以啊,她便只能用这个法子,只希望能够赶紧蒙混过关,但是自己的这个法子实在是太过拙劣。
只需要稍微细想一下便蒙不住了,现在堵的就是元珩对纯贵人还剩下多少的喜欢。
倘若,若是真是在乎纯贵人,不想让她再重复从前的悲剧的话,那么此刻说什么也应该护住纯贵人才是。
从前宁贵人用自己的肚子和孩子来算计纯贵人的时候,纯贵人可是老老实实地背了那么久的黑锅。
哪怕就算是看在这一次上,元珩也应该是向着纯贵人才是,不能再让她受委屈,不能再让她在心寒冷。
“你在说什么?怎么会这么碰巧?更何况,难道贵人不知道自己对凤尾花过敏吗?为什么还要戴在身上?”
寒玉立刻便找到了这话里的漏洞,这件事情绝对没有这么简单,一定是冲着自己来的。
“那是因为我绣的香囊和贵人绣的香囊很是相似,更何况我也是贵人身边贴身伺候的人,贵人平日里最是喜欢我,这满宫上下谁不知道,将香囊弄混了也是常有的,更何况是我的错,回去之后我会向贵人请罪的。”
楚心面色不变,硬着头皮回答。
她就是在赌,在赌今日发生的事,元珩一定会偏向纯贵人,就算不偏向,也必然是会大事化小。
从前纯贵人可是为了宁贵人的事憋了一个多月的黑锅呢,哪怕就是看在这方面上,这件事情你不能闹大呀。
“你这张嘴还真是能说会道,可我总觉得这事情有些许的荒谬。为什么我们两个的脸同时都会变成这个样子?我还想说,这个香囊分明就是你故意的!”
寒玉急了,本来他就年纪小,根本就藏不住事,现在眼瞧着自己的计划被破坏,那是更加急得要命了。
自己可是下了好大的决心,才受了这么大的罪,可不能什么收获都没有啊!
“阿珩哥哥,刚刚我就跟你说过了,这件事情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