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陛下能够为她们做主呢?
楚心好像觉得是有些道理,可心中却更是觉得有些失望。
为什么总是这个样子?为什么总是要一回又一回的被人所欺负呢?
从前是宁贵人,现在又来了一个寒玉,这些事情总觉得就像是没完没了了一样,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有一个尽头呢?
许是这一晚上都未曾睡好的缘故,纯贵人便让楚心回了屋子里去好好的睡一睡。
而楚心躺在床上之后便立刻睡着了,本来以为有心事应该睡不着的,可没想到这一觉却是睡得非常的好。
只是忽然在某一刻又做了一个梦,梦到的是在楚国的时候,梦到自己年幼时在楚国那些苟延残喘的时光。
梦到那些高高在上欺负过自己的人,也梦到那些对自己友好的人,一个接着一个,到最后都不知道这些究竟是真还是假。
只知道已经许久未曾去过楚国了,甚至都忘了那曾经是自己生长的地方,再怎么不好,那也是自己的家,到最后居然连自己的家都要遗忘了。
到最后醒来的时候,楚心的心久久不能平静,她伸手捂着自己的脸,大哭一场。
一天很快的就够了,今日,又是许宴为元珩处理了一日的事,只是这处理的却是有些心不甘情不愿,总觉得心里有几分的怨气。
只是元珩却是未曾发掘出来,毕竟在他看来,许宴就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这么多年以来都是如此,以后也绝对不会有任何的变化。
“你身子可都病成这个样子了,要不直接退位罢了,没事处理这么多事情,我看着都觉得累,你这又如何能受得了?”
寒祈端了一些药过来,这药可是他亲手调制的。
因为幼时元珩曾经在神医谷里住过,自己对他的身体也最为了解,所以开的药也最是对症下药,可比宫里的那些温和的药有效多了。
“你调制的药总归是最苦的,宫里的太医知道我不喜欢苦的,甚至还会在药里加一些甘草,你却是一丝一毫都不放,是故意想让我尝到更多的苦吗?”
元珩无奈地接过药,一口闷了,苦,可真是苦啊,觉得嘴里除了苦味之外,便没有别的味道了。
但其实也知道,寒祈调制的药是最为有用的,苦一些也就算了。
寒祈双手抱胸靠在桌边,他们自幼便相识,自然不用守这么多的规矩,就像寻常的好友一样。
“玉儿最近是怎么了?总觉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