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物,每每想到寒玉在自己面前那副刻薄的嘴脸,心中便总是会有些怨气。
然后这些怨气也会情不自禁地朝着寒祈发现,就如同此刻一样。
纯贵人上前一步将手拿了出来,不想与他有任何的触碰,只是莫名的这样做的时候,心底里的某个地方好像有些酸涩。
“还是在因为这些事情记恨上我了吗?你还是在怪我,可是人死不能复设或是真的没有任何的办法弥补,但凡换成了其他的事情,我都会尽力的去做,只要能够让你心里好受一点那就好。
可是这件事情很抱歉,我真的是觉得很抱歉,我实在是不知道究竟要怎么样才能弥补,才能够让你心里好受一些。”
看着空空如也的手,方才还握着纯贵人柔软的手,可现在人家已经将手抽走了,是不喜欢和自己有触碰吗?还是在因为这些事情而怪着自己。
可这是一条人命,他怎么能够让死人复生呢?更别说连尸体都未曾找到,还能怎么做呢?
“好了好了,别再说这些了,这些话说着我们两个都不好过,现在你该想的是陛下要怎么样。
陛下的身子已经虚弱成这般模样每天清醒的时候都不多,更别说这么多事情,他又如何能处理,得了还好有许大人在陛下倒,不如直接退位给他罢了,好好的养身子就好!”
纯贵人话语之间有些讽刺,面对元珩,现在总是忍不住想要说出一些比较刻薄的话,其实也觉得自己没有说错,承担不了责任,就不要坐在这个位置上。
“纯儿,阿珩不是一个这样他慕虚荣的人,如果可以的话,他一定愿意这样做的,只是现在情况很是艰难,没有办法,你就不要再说出这些话去讽刺他了。”
寒祈有些心疼元珩,是和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现在成了这个样子,自己又怎么可能不会心疼呢?
哪里还舍得说出这些话去嘲讽去讽刺?
“我知道他是你的好朋友,现在我不过是胡乱说上几句话,你就觉得心疼了?那你以后怎么在他面前去说上我们二人的关系?你敢吗?你有这个胆子去说吗?”
纯贵人忽然笑了,上前几步伸出手去摸寒祈的脸,眼里有些讽刺。
怎么觉得这些个男人都是一个样子,都是这么的无能,总是说想要保护身边的人,可是保护来保护去受伤的,
不都是身边的人吗?到底是保护了谁呢?
哦,对了,保护了寒玉,那都是他们两个费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