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其实他本身就是一种另类,而秦浩话语中,要表达的意识,就是癫和尚这个形象。
“必须引动癫和尚这个形象再出来,否则我都要被这狂暴的力量所毁灭。”看着白灵那凝重的样子,浑身有些颤颤巍巍,显然是撑不住了。
“尘在外,心在内,常拂之,心净无尘。尘在内,心在外,常剥之,无尘无心。心中有尘,尘本是心,何为心中尘,无尘亦无心?心中对世间一切事物的挂碍便是心中之尘。当人明心见性,知道世事无常,一切世间之相皆为虚妄,终须败坏,进而无住于相而生其心。无执着,无挂碍,即为无心无尘,正所谓仁者心动,佛家讲究万物在心,追求修世。”秦浩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化为实质,闪耀着光芒蕴含着道理。
当说修世二字,他的言辞一顿,看向古佛,此刻癫和尚的本质再次闪现了出来,好似要压制古佛,他的嘴中好似呢喃着什么。
看到如此,秦浩知道自己的目的就要达到,随后运起气血作偈道:“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染尘埃。”
他的声音如洪钟一般,滚滚响彻,又带着智慧的光芒,二十个字恍如龙腾一般,闪耀在的虚空中,菩提是无形无相,无觉无知,诸入不会的。所以,并无菩提树、明镜台等实物可供人“勤拂试”。
但佛法不是如虚空一样的空,不是断灭空,不是世俗认识所能了知的。
是即相离相,无相无不相的,是不即空有二边,而亦空有二边的,说简单点,就是道家的那句话,道法自然,一切都顺其自然,并不需要刻意的去做什么。
用佛家的话就是明心见性,最简单最直白的话,就是明白你自己的本来面目是什么样的,在古中国的禅宗中,只要明心见性者,都是佛,可是禅宗那么多大能,却很少有人能真正明心见性。
而在古中国中,这样的人虽然少,却还是有的,不过并不是处在禅宗,而是出在道家,乃至其他诸家,就比如说诸子所讲述的,大隐隐于朝,中隐隐于市,小隐隐于野,那就是修世,明心见性,甚至想以一己之力,去改变整个世界。
无论是诸子的大同,还是道家的自然,在或者佛家的渡化众生,有教无类,都属于这个范畴之内。
这不仅仅对癫和尚是一种警醒,对他也同样是一种明悟,他突然发现这个世界的道门与佛门走的路,与它们那个世界完全不同,净土与道门七教,那就和市井无赖,没什么区别。
“异类,你该被诛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