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声音,在夜色下听得人头皮发麻。
棺材里边是林青荷。
可看这架势,难道是谁把她封在了棺材里,她在拼命的出棺吗?
脑海中这些思绪掠过。
不过,我现在更担心的是我师父,到现在为止,林青荷的养尸棺都已经出现了,而且正在靠岸,可是师父他却还没有现身,他该不会真的出事了吧?
心里越发担心我师父,这会儿,我也顾不得害怕了。
我冲着漆黑的柳树林水域里,大喊。
“胡叔!”
“胡叔!”
一边喊着,我一边用手电筒,冲着那柳树林深处漆黑的水域里照,胡叔的头灯应该是坏了,我晃动手电筒,希望能够给他引路。
毕竟,老话说,柳树属阴,加上这老柳树林被水给淹了,这片水域可能比芦苇荡的阴气还要重。师父要在水域里遇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有可能会被迷了眼。
阴物迷眼,能挡住光线暗的东西,影响人的视线和判断,却挡不住强光手电的那种强烈的光线。
这时候。
牙叔也走了过来。
他担忧地看着距离我们这边,只剩下不到五米远的养尸棺。
手电筒的光线照过去,能够清晰地看到,养尸棺的天板,已经被撞开了一条二指宽的缝隙了。
再有几下,棺材天板可能就镇不住养尸棺里的林青荷了!
牙叔焦急地说。
“十三,要不,咱们先跑吧,老胡他交代了,要真遇见啥危险,就让我先带你跑路!你看,老胡他这会儿都还没有上岸,恐怕恐怕是凶多吉少震棺这事,咱们俩也都不懂”
“还有,那棺材里的林青荷,还等着跟你洞房呢,你留在这儿,是自投罗网啊!”
我不甘心。
我不相信我师父就这么没了!
当年我母亲在柳河爬去世的时候,我无能为力,可没想到,多年后的今天,我居然还要这样无奈地看着我师父,为了我,送掉自己的性命。
牙叔的那些话,我没回应,相反,我朝着前头的柳树林水域方向走去。
牙叔一惊,立即拉住我的胳膊。
可我不说话,甩开了牙叔的手。
“十三,你别吓我,你别是已经着了那林青荷的道了吧?”
几步之下,我就跑到了河边。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