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来说,死倒在散去那一口怨气之前,是根本不可能倒下的。
我也只是姑且一试。
如果实在不行的话,那我们就只能竖着把宋熙蕾给送回她家里。
大不了路上就把她给包严实一点,死倒死倒,只有散出那一口怨气才会倒下,上了车,无论车子怎么颠簸,她都不会倒。
只要保证,她别从车上掉下去就行了。
可是,我话音刚落。
扑通一声!
宋熙蕾还真的,直挺挺地躺在了地上。
我没料到,这办法还真的有用,回头看向白刚,白刚也是一脸惊讶地看着我,显然,他也觉得那只是随口一提的办法,不那么靠谱。
白刚一路小跑过来,看着倒在地上的死倒,又难以置信地看着我说。
“我操!十三,你可真牛掰!”
“当年,整个白河镇,就我师父一个人,能让死倒不泄气倒下,没想到,你你也能做到啊!”
我也是尴尬一笑。
“凑巧吧!”
蹲下来,我让白刚帮忙,把宋熙蕾背起来,放在了皮卡车上。
还是之前的那块白布,给她盖了起来,上边又多盖了一层收尸袋,身体用捆尸绳固定好。
跟老裴打了个招呼告别。
白刚开车,我们离开了白河小码头,一路上从小镇子里穿过,倒也没出什么意外,死倒也很平静,大约过了十几分钟,就到了孙翠荣家所在的片区。
这个地方在小镇的郊区,附近都是那种自建房,一个一个的小院样式差不多,应该也都统一规划过。
进了这条街,我们按照门牌号,很快就找到了孙翠荣的家。
他家门口,站着个中年妇女,看起来有五十多岁,穿了个大花的长裙子,大卷儿棕红色的烫发头,脸抹得很白,薄唇上还涂着血一样的口红。网
白刚摇下车窗问。
“是孙女士吗?”
中年妇女往车上巴望着,点了点头问。
“是我,孙翠荣,你是白先生?”
白刚嗯了一声,直接开门下车。
孙翠荣探着头,看了一眼皮卡车后的车斗,她脸上的表情,却显出几分冷漠,那可是她女儿,她甚至都没有哭,脸上也没有多少伤心的表情。
“白先生,能把我女儿,送到屋里吗?”
“我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