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态。
江溪月忍住恶心,在这里呼吸一下都觉得脏。
“他替我挡了酒,现在很难受。”颜宁担忧地说,“你一定要好好照顾他。”
“这是自然,我毕竟是他未婚妻。”江溪月波澜不惊地反击。
颜宁的表情瞬间垮下来,背过身去翻了个白眼,一脸愠怒地摔门走了。
江溪月嫌弃万分地攥起沈以晨,可他却意识模糊地吐了她一肩。
晦气!
她硬生生忍住扇他耳光的冲动,在路人异样的眼神下,打车把这个现世报送回了沈家。
沈夫人正和女儿沈月柔从楼上下来,原本有说有笑的两人在看见江溪月的那一刻,笑声戛然而止。
沈月柔明目张胆地睨了她一眼,沈夫人则是矜贵地理了理披肩,傲慢无比地冷着脸过去了。
“你怎么回来了?”沈夫人眼波流转,满目疼惜地看向了儿子,“以晨这是怎么了!”
“他喝多了。”江溪月冷漠解释。
“你就是这么照顾我哥的?你不知道我哥对酒精过敏?”
沈月柔惊叫一声,立刻推开江溪月,让佣人扶住了沈以晨。
她的后腰毫无防备地撞上桌角,江溪月无声地皱了皱眉,眸光薄凉。
“咳咳”
沈以晨重重地咳嗽几声,客厅很快就被酒气侵占。
“快把少爷送回房间好生伺候着,赶紧让家庭医生来一趟。”
沈夫人吩咐完,立刻脸色铁青地瞪向江溪月。
“妈。”她的语气中没什么情绪。
“谁允许你这么喊我的?”
沈夫人嗓音尖锐,抬手就是一记重重的耳光。
她就是看不惯江溪月这副故作清高的鬼样子,仗着自己有几分狐媚模样就敢来攀高枝了?
“真以为自己是沈家少夫人了?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你穿的这身衣服是当季高定吧?”沈月柔故意添油加醋地嘲讽,“我哥赚的钱就是给你这么挥霍的?要不要脸?”
“江溪月你这贱蹄子,我看你是要造反了!”
沈夫人怒不可遏地抬手,泄愤的巴掌还没落下,手腕便被人死死地钳住了。
江溪月无畏地迎上她的目光,眼中藏着一道暗芒。
“沈夫人,我是不是沈家少夫人,似乎并不是你说了算,爷爷没有告诉过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