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珩冷笑了一声,大剌剌地将她的手腕抓了过去。
“当然是维护沈家的颜面。”他说完,反问了一句,“不然呢,你以为是因为什么?”
“我还以为,你是为我来的。”江溪月打了个直球。
沈珩不予置评,取了个医药箱出来,很认真地给她处理着手指上的伤。
他刚才的动作还带着火气,但现在却又温柔又熟练,就好像以前这么做过很多次一样。
“别把自己想得这么重要,容易吃亏。”
沈珩不明不白地说了一句,随即收起了医药箱。
见他没有下一步打算,江溪月便把手收了回来。
“沈以晨的事,是不是很难解决。”
江溪月现在理智回归,但她并不后悔。
昏暗的车厢内,沈珩的镜片似乎划过一道寒光。
“上了我的车还说得出这种蠢话。”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格外蛊人,“小姑娘,你真是单纯得让我觉得意外。”
“小姑娘”这几个字眼被他悠声念叨出来,江溪月没由来地脸颊一红。
“所以,你会帮我解决吗?”
沈珩揉了揉眉心,慢条斯理地纠正她的话:
“不是帮你”
“我知道。”江溪月乖乖点头,不卑不亢地说,“谢谢。”
“随你。”
沈珩撂下俩字,没再纠结这个话题。
江溪月发现他今晚很老实。
除了刚才帮她涂药之外,沈珩再也没和她有其他的身体接触。
一直到司机将车停在她家楼下,沈珩才徐徐出声:
“回去早点休息。”
“好。”江溪月下车站定,“你也是。”
“我?”沈珩似笑非笑地盯着她,“我还要帮某人收拾烂摊子。”
“”
“回去吧。”
沈珩轻描淡写地丢下一句,车子随即扬长而去。
江溪月一转身,迫不及待地给李医生打了电话。
“江小姐,总算是解决了。”李医生松了口气,“刚才院方又撤销了决定,您弟弟依然在正常接受治疗。”
“好,谢谢李医生。”
江溪月红着眼眶连连道谢,这才找回了心跳和体温。
不过,能让院方撤销决定的人,是沈珩?
江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