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少恒压根没想到,沈珩和孟瑶竟然还没断干净。
更何况孟瑶都要订婚了,可听她刚才的语气,分明是对沈珩还留了点意思。
这两人还真是
徐少恒摸了摸鼻尖,找不到词形容。
沈珩今晚心情很差,酒都没喝就走了。
孟瑶不死不休地给他打着电话,沈珩再也没接过,直接把号码拉黑了。
等他反应过来时,车已经停在了江溪月楼下。
门是宋夏柠开的。
她来给江溪月送涂抹的药膏。
本以为这么畜牲的事是沈以晨干的,但看到沈珩的那一刻,宋夏柠脸色都白了一层。
溪月怎么可能平白无故地和沈珩扯上关系。
但鉴于两家长辈的来往,宋夏柠还是客客气气地给沈珩打了个招呼。
他却冷淡地推门进屋,熟得就跟回了自己家似的。
宋夏柠尴尬得站不住脚。
“那个”她弱弱出声,“溪月刚睡。”
“嗯。”
沈珩脱了外套,随手丢在了沙发上。
宋夏柠一脸惨淡地瞥了眼旁边紧闭着的房门,默默祈祷溪月自求多福。
“你们忙,我先走了。”
她一刻都没敢多留。
江溪月收到宋夏柠的消息时,沈珩正好推门进屋。
“你怎么又回来了?”她惊得扯过被子把自己盖住。
但沈珩眼光尖,早就把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个遍。
最后,他不清不楚地轻笑了一声,算是评价。
“有这么狠么?”
他的手隔着被子,在她腰上狠狠拧了一把。
“身板这么弱。”
哪怕是说着不三不四的混账话,沈珩还是一副冷冰冰的禁欲模样。
江溪月恨死他了,但却没力气反抗。
但沈珩似乎是故意为难她。
明知道江溪月的身子快散架了,还偏偏比平时更放肆。
直到凌晨三年,他才敷衍地将她松开了。
江溪月几乎一晚上没合眼,但第二天依然要强撑着去公司。
沈珩让秦墨送来了一大堆生活用品,俨然把这里当成了自己家。
看见江溪月对着镜子,认真地用遮瑕液掩盖着脖颈上的痕迹,沈珩停在了她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