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没人伦的混账话,你觉得好笑吗?”
江溪月目光平静地盯着他,就像和他从来不认识一样。
沈珩好笑地冷嗤一声,漫不经心地看向江溪月。
她今天穿了条修身的古法旗袍,头发精心盘着,脸上也化了淡妆。
看着挺乖挺清纯。
但只有沈珩清楚,这层布料下面的身段有软多浪。
“你对沈以晨倒是挺死心塌地。”
江溪月垂眸躲开他的目光,沈珩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她,眼神深沉如墨。
“他不清不楚的关系多着,你不介意?”
“我们的关系,不也不清不楚?”
江溪月目光澄澈地瞥了他一眼,说出的话简直哽人。
沈珩重新取了根烟出来点上,没抽,只是让烟身自顾自地燃着。
江溪月不喜欢烟草味,低声咳了几下。
“图他什么?图他敢拔江云朗的氧气管?”
沈珩的话像利刃一样,准确无误地栽到了江溪月的心口。
江云朗就是她的情绪禁区,容不得半点挑衅。
“那我反抗了又能怎样呢?”
江溪月的眼眶有些泛红,看起来浸湿了一圈,噙着楚楚可怜的泪。
“你们沈家不会报复我吗?”
沈珩意识到刚才的话说重了,现在也收起了话意。
“他的意思是,你受欺负了就给我说。”沈珩冷着脸,“我来收拾沈以晨。”
江溪月没应声,硬生生地忍住情绪,快步离开了。
楼下在打麻将,沈以晨看见她时,招呼江溪月过去了。
虽然他们没聊什么露骨的话题,但江溪月却能感受到那几个男人在她身上肆意打量的目光。
沈以晨忽然揽住了她的细腰往自己那边带了带。
江溪月重心不稳地贴在他身上,看起来就像主动投怀送抱。
其他几个男人笑意微妙地起哄,沈以晨玩味地笑笑,还挺得意。
他的指腹在她腰间有意无意地轻点几下,随口问:
“宝宝,你想出哪张牌?”
“我不会打麻将。”
江溪月坐起身整理好裙摆,正好看见一群人簇拥着沈珩过来。
沈以晨立刻老实了,讪笑着走到他面前打了个招呼。
但沈珩理都没理会他